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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竟然都是為了別人,一件是甄有財,而另一件則是兩個奴婢。
“老奴記下了。明白,明白!”霍忠沒有問為什麼,還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霍光倒沒怎麼在意他的表情,不過對於兩個奴婢的安排,霍忠心中卻想的有些岔了,他以為霍光如此安排是因為看上了這兩個丫頭,這是將兩個丫頭收為禁臠。
很快兩個丫頭就打來熱水為霍光洗漱了,霍忠很識趣的離開了。霍光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兩個丫頭自己的安排。這一下把兩個丫頭搞得欣喜不已,不過隨即兩人又都露出一副羞澀的表情。
“好了,我還要去與父親和阿母辭行,也不知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了?”霍光洗漱完畢隨口說了一句就走出了院子,他也沒有去注意兩個丫頭的變化。霍光確實不知道漠北之戰打了多久,不過單霍去病一路一直打到狼居胥山,並在那裡留下了封狼居胥的千古佳話,而這個狼居胥山已經是靠近後世俄國的地方了,這一路深入足有數千裡,估計怎麼著來回加上中間戰事,少說也要個一年半載。
“我這可憐的孩子,你這麼小,去什麼戰場啊?還是去和匈奴人打仗!”霍光走進阿母的房間,一將這事說出來後,阿母就首先不同意了。霍光這兩天也奇怪,自己父親明明知道自己要隨軍去漠北,為什麼阿母這兩天都沒找自己說這事。原來當時霍仲儒雖然聽說霍光要去,可他以為只是這孩子隨口說說,加上這兩日家中事情也比較多,霍仲儒還真就把這事給忘了,也沒有跟阿母提起過。
直到此刻阿母也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真的要離開了,而且還是去和兇殘的匈奴人打仗,對於匈奴人,許多漢人的認識中,他們完全是一群只知道殺戮的野獸。
“阿母您就放心吧,我是隨兄長出徵,又不是去衝鋒陷陣,孩兒也是想在戰場上建功立業,好光宗耀祖嘛。阿母你想兄長身為冠軍侯,就算在戰場上那也是千軍萬馬保護著的,我跟著他能有什麼危險?”霍光可不會因為阿母擔心自己就放棄,於是編著謊言來安慰阿母。之所以說是謊言,因為霍去病雖然是一軍主帥,可他不是那種運籌帷幄的將領,而是真正敢打敢衝,經常衝鋒在前的勇猛武將。
“算了,既然阿光已經決定了,而他兄長都答應了,想來應該沒什麼危險。或許這也是他兄長有意安排給他建功立業的機會呢!”霍仲儒不愧是在衙門裡當差的,看問題要比普通人多一些見識,這一次他到沒繼續反對,反而主動的贊成了霍光的絕對,當然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來自對霍去病的信任。
“呵呵,還是父親有眼光,我估計兄長也是這個意思。”這個時候霍光自然要順坡下驢,一搬出霍去病果然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唉……這讓我說什麼好啊!不是下午才走嗎?我這就去廚房,今天中午咱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阿母見自己丈夫都同意了,她就只想著在兒子臨走前再弄一頓好吃的,那行軍在外風餐露宿的,肯定吃不好,中午這頓飯怎麼得也要讓霍光吃好。
這頓飯霍光吃的是很不自在,他雖然有意將氣氛搞得活躍一些,可霍仲儒和阿母怎麼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見父母如此,霍光也沒辦法,他總不能告訴二老說自己知道歷史,此戰必勝吧?
“少爺,老爺。冠軍侯的人來了。”許久之後霍忠終於跑進來稟報,霍光既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捨的起身,對著霍仲儒和阿母長長一拜,最終霍光還是沒有能夠放下心中的包袱對二老下跪。
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霍光走出了霍家莊。果然在莊外已經有十餘騎軍士等著,霍光發現這些人不是平陽侯府的侍衛,而是內穿綠色深衣,外套黑色皮甲的軍士,這些應該就是霍去病麾下的大漢精銳騎兵。
“阿光,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看到霍光已經騎上馬,阿母還是遠遠的喊道。這話一出霍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