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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威……他、他怎麼了?!”
“你跑陵陽來了?!”話筒中,馮曉靜的嗔怨之聲馬上變成了驚愕置疑之音,語氣也舒緩許多,傳進耳朵裡,讓我的心也踏實了些。“嗯!張威在哪兒?”我答應著急地問。
“我也不知道……”馮曉靜激動得忽然哽咽了,不知是被我的義舉感動的還是女孩子天性中的脆弱在做怪。“亞麗的電話打不通了。你到聖雄了?”
“我在路上,正往哪兒走!”
“你先來我家接我,我和你一起過去!”
我們趕到聖雄旅館,直奔亞麗的屋子,只見亞麗衣服還沒有穿整齊早又歪斜著身子暈倒在了床上。馮曉靜嚇得全身都在發抖,一下子便哭了起來。
“別哭了,她還沒有死呢!快,給她披上衣服,送她去醫院!”我說著,顧不得孔聖人男女授受不親的教誨,在馮曉靜驚惶失措手忙腳亂地幫助下,抱起亞麗跑下樓。
雷振清這種人下手雖然狠,但也很準!出手時拿捏的分寸恰到好處,就是在你的身上捅一百刀,也只是讓你疼,不會要你的命!用一句俗話說,就是“會打架”。人命,是他們的出手時的底限,超出這個底限,憑他勢力再大,關係再廣,政府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亞麗雖然因雷振清重擊頭部昏死過去,但腦內卻沒有受傷,只是挨嘴巴的左半邊臉腫得老高,青中帶紅泛著紫光,把左眼睛擠成了很窄很窄的一條縫;嘴裡半邊槽牙鬆動出血,仍有血絲混著唾液偶爾滲出嘴角。除此以外沒有大傷。醫生查後在她右臂打上了點滴,沒有過多久她便如狂酲酒醒,頭開始緩慢搖動,蹙起了眉頭,發出了呻吟聲。她微睜開一隻淚跡未乾朦朧“單”眼,看到了我,忽然吐字含混地說:“張威,你回來!”
“醫生查檢有誤,還說沒事,人都分不清了!”我看著亞麗伸過來要抓我的那隻纖細柔軟的手,心裡想。
“她不是張威,是周旋。”馮曉靜趕忙俯身抓住亞麗的手說。
亞麗聽後,猛然清醒,“嗷”查德發出一聲哀嚎,尤如驚聞噩耗死了爹孃一樣悲慟地痛哭起來,把整個病房裡的患者都驚醒了。馮曉靜忙著安撫,以讓她漸漸冷靜。
我耐不住心裡的焦急,看著嚎啕不止的亞麗追問:“你別哭了!張威被帶到哪兒去了?!”
“我被他們打昏過去了,他們什麼時候把張威帶走的我都不知道!”亞麗的情緒變化出人意料匪夷所思,憑馮曉靜百般勸慰不止悲聲,聽到我一句問話後號啕聲卻戛然而止,眼淚比下雷震雨收起來的都快。她這麼快的情緒變化讓我覺得十分突兀,自己的情緒到一下轉不過來。她說完,微閉了一下昔時朱唇如今腫成“豬唇”的嘴巴,又說,“可能會帶他去桃園!”
“我現在去桃園!”我不是一時義氣衝動,我也分析雷振清可會把張威帶去了桃園夜總會。即使張威不在桃園,這件事也必須要經過雷振清才能解決。
“你不能去!你去了就是找到張威也救不出他來!”馮曉靜忽然鬆開亞麗,站起來用兩隻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滿臉驚惶地說。
馮曉靜這種表情我曾見過,是我和張野打架的時候,只是現在表現得更急切,關心的成份要比當時多得多。在這一霎間我幾乎有點被感動了。
“你冷靜點兒,先想想辦法!”她兩手抓得我很緊,語氣卻輕柔了許多。
我連一個沒修煉成精的小小張野尚且不能對付,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雷振清這個成精千年的老妖!是應該想想辦法,不能光憑自己憋了泡尿才鼓起的這點兒膽量行事,弄不好就是把自己搭上,也救不出張威。
第一卷 三十八
10)誰說表子無情
我和馮曉靜想等天一亮就報警,亞麗攔了。她說,陵陽縣公安局裡的大小頭目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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