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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領主的遊戲真的需要各種能力的人合作才能完成,那麼小隊的人數就不可能只有五個了。我覺得這些任務,應該都是可以透過戰鬥來解決的。為什麼夢者在能夠控制自己的夢之後,各種能力用得最多的方面就是戰鬥呢?因為人類天性好戰,而且會給戰鬥套上一個叫做‘競爭’的很好聽的別名,人與人之間會因為各種理由生戰鬥,在沒有約束的夢更是如此。因此領主的遊戲,應該也不會脫離這個基本規則,盜夢、織夢什麼的,我們沒那個能力,完全可以透過威脅其他夢者來做到,或者直接幹掉我們的遊戲對手就好。你們覺得呢?”
一陣沉默。
淺瀨還是笑著不說話,付蘭和陳飛都看著衛昕,衛昕一臉疑惑地回望著他們,然後清了清嗓子說:“維羅妮卡,想不到你如此暴力啊……不過,其實大家應該都是這麼想的吧。而且,你說的倒也沒錯。沒有相關的能力並不是問題,可以用已有的能力,透過特別的方式來解決,這就是我們小隊的宗旨了。”
維羅妮卡眨了眨眼:“我們的宗旨不是玩得開心就好嗎?”
“什麼時候定下的?”
“弗蘭說的。”
衛昕扶額道:“那就把兩句話歸為同一條好了……弗蘭你這是篡位啊,給你呼叫資料的許可權還不夠,你還要代替我……”
話沒說完,他的身影忽然扭曲了一下,消失了。
幾個人呆了一會兒,最後陳飛說:“他被你氣醒了?”
付蘭搖搖頭:“這麼突然,我想不是深夜電話就是他宿舍有人吵到他了。不過我傾向於深夜電話,因為那樣一來我就又能取笑他了。”
說完,他那張狐狸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
衛昕打了個噴嚏,然後擔心地看了看兩個舍友有沒有被吵醒,還好沒有。話說回來,自己這麼小心地不願妨礙別人,他們都不能在他睡覺時稍微安靜一點,而且連他的這種好心都感受不到,真是不公平。
事實正如付蘭所說,他是被一個半夜打來的電話吵醒的。
這時候宿舍裡的馬和王欣宇都回家了,吳凱迪去旅遊,但前幾天去別的大學找同學玩的王陽明和趙亮不知何時回來了,應該是在他熟睡的時候吧。為了不吵到他們,衛昕走到了陽臺上接電話。
“衛昕,你感冒了嗎?”杜雨霏在電話那邊關切地問道。
衛昕說:“沒有,只是忽然打了個噴嚏。”說完很鬱悶地裹緊了睡衣,入秋之後,半夜的氣溫已經很低了。
“那我繼續跟你說啊。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我們在爬山的時候……”
衛昕垂下手,把手機遠離耳朵,靠著欄杆呆。
在男朋友那邊受了氣找他訴苦,這種事杜雨霏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這次似乎是兩人旅遊途一些小摩擦,無聊得很。以前衛昕會很認真地聽每一句話,還會很熱心地幫她想辦法,從男生的角度給她分析和建議。現在想來,以前的自己怎麼那麼賤。
如果不是今晚這個電話,他都快忘了這個事實的。
這女人把他當備胎,他不是不知道,而正如所有備胎一樣,不肯放手的同時還要盡力關心她、在她需要時出現不需要時當作不存在這種事,都是因為心裡還存在一絲希望。就是“我這麼喜歡她,不管能不能成為她的男友,都應該關心她,我愛的是這個人而不是一個男友的身份”這種賤到不行的心理。
備胎就是缺一個人把他們打醒,不然會一直自欺欺人地繼續下去。
付蘭毫不客氣地向衛昕指出這個事實之後,他的心態已經改變了很多。經歷了那麼多夢世界的糾葛,與那麼多人產生了羈絆,他現在所擁有的世界已經不再是原先那麼狹隘。所處的高度不同,再回頭看杜雨霏的各種表現,忽然覺得是那麼可笑,而以前那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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