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的青樓淫詞,自己心裡也是不忍的。
“伸手摸姐眉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雖是輕唱,由於聲音好,在鬨笑聲中,猶如一股清泉,讓人不能忽視。
兩相為難之際,向晚不冷不熱的說了句:“隨她去吧。”
在場三人皆是一怔。折蘭勾玉最先反應過來,挑眉看著向晚,眼裡一抹新奇。向晚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問題於是解決,小二屁顛顛地離開,留下樂正禮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鞦韆……”
歌聲嫋嫋,配上綠衣女子唱歌時的從容神情,青樓淫歌突然有了一份婉轉調情的含蓄意味,讓酒樓漸漸安靜了下來……
除卻折蘭勾玉,向晚聽得甚是平靜,倒是樂正禮,越聽臉蛋越紅,只差頭頂冒火了。
“禮,你的修為還比不上小晚。”
樂正禮臉上更紅,五官又皺在了一起,吱唔了兩聲意欲反駁,側頭一看向晚果然神色平靜,也就不再說話了。
半晌綠衣女子唱罷,酒樓一時還很安靜。須臾之後,交頭接耳,眾人倒不知該喝采還是戲笑。
“他媽的,老子叫你唱十八摸,你唱成這樣,還想老子給錢!”那點曲的中年男子本來聽得很是專注,回過神來卻開始發飆。
“爺……”綠衣女子往桌上取銅板的手被中年男子一掌拍掉,膚白纖嫩的手背上迅速紅了一片。
“爺什麼爺,好好的十八摸唱得跟哭喪似的,都像你這樣,男人還逛窯子幹嘛!”中年男子粗聲粗氣的說完,伸手將桌上的銅板收回。
同桌那幾人邊笑邊起鬨,什麼老相好,什麼常逛的窯子,全然將綠衣女子當成了空氣。
不過兩文錢而已!
向晚看著樓下這一幕,綠衣女子神色還算平靜,垂著眼,卻是不敢再爭。孤身一人會到這種地方來賣唱的,家境遭遇可想而知。向晚並不是同情心氾濫的人,她自己的遭遇也好不到哪去,但見綠衣女子為了兩文錢辛苦一場,現在捱了一下站在原地依舊等著,而那一桌子人吃吃喝喝不再理她,整個酒樓白聽一曲的食客也沒一個出來說話,便覺得有些氣悶。
“可以給我兩文錢麼?”向晚問,眼睛卻是看向樂正禮。
自從那次揚州城買東西之後,向晚覺得樂正禮花銀子特別爽快。
“你要做什麼?”樂正禮紅著臉,話是這樣問,手已經伸向荷包。沒有兩文銅板,樂正禮找了塊小碎銀。
向晚伸手接過,起身便往樓下走。紅紅的衣裳,如瓷的面龐,霎時成為眾人注目焦點。
向晚徑直走到綠衣女子身前,將手中的小碎銀遞至她跟前,道:“你唱得很好,這是我哥哥賞你的。”
身上雖是男裝,聲音卻是嬌嬌嫩嫩的女聲。
綠衣女子看向向晚,眼裡有絲疑惑,倒也不驚不乍,伸手接過銀子。
剛才點曲那桌子人一下子靜了下來。向晚目的達到,轉身便往回走。
“小丫頭……”那中年男子臉上一陣青紅,坐在位置上就想叫住向晚。
向晚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
“爺叫你呢!”中年男子起身,幾步攔在向晚身前。
向晚停步,卻是指了指二樓折蘭勾玉的方向,平靜道:“我哥哥在樓上,你看他那身衣裳,你能對我自稱爺麼?”
中年男子一楞,向晚繞過他便上了樓梯。
周圍陸陸續續有人笑場,中年男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抬頭又看了眼折蘭勾玉,悶著頭就走回了原位。
二樓坐上那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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