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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能想象得到的。
“姑娘,姑娘…”紅箋看著發呆的姑娘叫道,“姑娘,你在想什麼,怎麼臉色一下變得這麼難看?”
琬姐兒沒有說話,只是示意自己沒什麼事情。
想了又想,覺得還是不放心,隨即說道:“紅箋,你現在去母親那裡,請雲秋姐姐過來一趟,就說我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請她過來看一下。悄悄地,要快,知道嗎?”
紅箋雖然覺得自家姑娘的吩咐有點莫名其妙,但又覺得肯定有姑娘自己的道理,於是快速去了正房請雲秋過來一趟。
琬姐兒待紅箋去了正房後,又自己琢磨開了。
等紅箋領著雲秋過來的時候,琬姐兒一點都沒有發現。直到紅箋和雲秋雙雙走到她面前,請了安這才看到。
琬姐兒見了雲秋,先是讓紅箋下去,把門關上,又讓她自己親自守著外面,這才直接問道:“雲秋,我也就不說廢話了。府裡的這些謠言都是你們讓人散的,母親有沒有說這樣做的話,萬一這些謠言傳出去了怎麼辦?”
雲秋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的人了,這才說道:“姑娘肯能不知道,府裡的謠言是我和習秋兩個人散的。但是,別的府裡也是有很多新鮮的事情的,這些卻是沈嬤嬤一個人在弄的,具體說了些什麼我們卻是不知道的。”
琬姐兒聽完雲秋的話,總算鬆了一口氣。自己真是白操心,怎麼自己都想得到的事情,母親怎麼可能想不到,留下個這麼大的把柄送到別人面前。
琬姐兒等雲秋走了,又招了紅箋,說道:“你再去趟大哥的院子了,和儀秋說一下,就說我有件事情讓長墨幫著打聽一下,要長墨儘量快一點。”
到了下午,琬姐兒剛睡了一會兒醒來,由紅箋伺候著正在洗漱,青葉就在外面說儀秋過來了。
“怎麼樣?外面那些人都在說些什麼?”琬姐兒一見儀秋進來,就看似八卦地問道。
儀秋進來,先是行了禮,這才坐在青葉搬過來的繡墩上坐了,笑著說道:“不去外面看看不知道,一打聽確是下了一跳。”
“儀秋姐姐,外面到底都再說些什麼?”儀秋這句話一說完,站在一邊的雙兒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琬姐兒、紅箋、青葉、煙兒的好奇寶寶也是被挑起來了,也就沒人計較雙兒的失禮了。
“外面說得可熱鬧了。說得最多的就是昨天下午就有人說,說是昨天早上有一輛馬車從怡紅院出來,直接進了安定侯府的大門,新奇地是那馬車裡時不時的還傳來女子嬌笑的聲音。有說這女子是安定侯府家的姑娘進去見世面去了,也有說是安定侯府家的媳婦進去找自己的丈夫去了,有的說那聲音分明就是怡紅院的頭牌的聲音,這是安定侯府的爺們替那頭牌贖了身的。總之,各種各樣的都有。”
琬姐兒聽了安定侯府的流言,頓時覺得自己家的這些閒話真是小巫見大巫。
“還有很多的,像吳信伯家小妾昨夜得了伯爺的寵愛,第二天就被吳信伯夫人劃花了臉。兵部尚書家的兒子昨天喝花酒和別人起了爭執,一拳就把別人的手打斷了。”儀秋再說到那些話時,很多地方都是吞吞吐吐的,顯然也知道這裡好些個話姑娘聽了不合適,只是姑娘如果不聽了的話,肯定會胡思亂想的,到底還是厚著臉皮說了進來。
“姑娘,這些話你聽聽就算了,可千萬不要說了出去。還有你們,也要多替姑娘想想,什麼事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儀秋說完又再三叮囑琬姐兒,又敲打幾個小丫鬟,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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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京城裡這段時間可謂是謠言漫天飛舞,說什麼的都有,就是哪個官員昨日睡在了哪個小妾的房裡這樣的事情都有。整個京城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做錯了事情或者被人冤枉,導致自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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