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炎的母噶(第2/4 頁)
無奈。而我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令人心碎的場景,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風似乎也感受到了這悲傷的氛圍,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周圍的草叢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這悲慘的一幕而嘆息。
那三個野人似乎沒有聽到巧兒的翻譯,依然不顧一切地磕著頭,嘴裡“嘎巴,嘎巴”的聲音愈發急切和淒厲,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來喚醒已經逝去的親人,又或者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打動我,讓我能夠施展奇蹟拯救他們的母親。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三個野人,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陷入了死寂,時間彷彿凝固,直到天黑。那黯淡的天色如同一塊巨大而厚重的幕布,緩緩地、悄無聲息地籠罩著這片悲傷的土地。黑暗一點點吞噬著僅存的光亮,像是無情的巨獸,張著漆黑的大口,將所有的希望和溫暖都吞入腹中。晚風悄然吹過,帶著絲絲涼意,撩動著地上凌亂的草葉,也撩動著每個人心中那無盡的哀愁。
或許他們是哭累了,嗓子早已沙啞得發不出聲;又或許他們是磕頭磕累了,額頭紅腫破皮,血跡沾染在草地上。最大的那個野人終於不動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已經失去生命的母嘎,眼神空洞無神,彷彿靈魂也隨著母嘎的離去而消散。他就那麼木然地坐著,宛如一尊失去生機的雕塑。
最小的那個母野人應該是悲傷過度,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滿是淚痕和絕望。再加上應該是好長時間沒閤眼睡覺,眼睛都是濃濃的黑眼圈,整個人憔悴不堪。突然,她就像被抽去了最後一絲力氣,直接氣火攻心,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等另外兩個男野人反應過來,臉上的驚恐和無助愈發濃烈。他們顧不上疲憊和傷痛,又跪著朝我磕頭,那“砰砰”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清晰和沉重,彷彿是他們破碎心靈的哀鳴。
我走過去探了探鼻息,只是感覺只是氣火攻心,暫時昏了過去,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但是我沒有說,我轉頭跟巧兒說:“巧兒,跟他們說現在天也黑了,我只能帶回我們營地。”誰知道夜晚著附近會不會出現什麼強大野獸,還是先回營地安全。
巧兒聽完,嘴裡“嘎巴,嘎巴”地向那兩個男野人傳達著我的意思。兩個野人抬起滿是淚水與疲憊的臉,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猶豫。最終,他們還是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來。
我抱起小母野人,翻身上了踏星的背,吩咐道:“巧兒你帶著剛成年那個男人,石你帶另外那個,讓他抱著他母嘎,我們返回臨時營地。”
眾人領命,紛紛行動起來。巧兒帶著剛成年的那個男人緊跟在我身後,石也帶著抱著母嘎的野人,一行人在夜色中匆匆前行。
對於這兩個第一次騎在馬上的野人來說,恐懼瞬間佔據了他們的心頭。馬匹的顛簸和陌生的高度讓他們驚慌失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發出“嗚嗚”的驚恐聲。然而,強烈的求生慾望和對親人的牽掛使他們死死地抓住巧兒和石的腰,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哪怕指節都在微微顫抖,也不敢有絲毫鬆懈,生怕自己掉落下去。
夜晚的風呼嘯著吹過,帶來絲絲涼意。黑暗籠罩著大地,周圍的樹木黑影幢幢,它們在風中搖曳,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沙沙作響的樹葉聲和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鳴叫,讓人心驚膽戰。但此時的我們顧不上許多,一心只想儘快回到營地。
我們騎著馬在黑暗中疾馳,馬蹄聲打破了夜的寂靜。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路旁的樹枝不時掃過身體。十多分鐘後,終於看到了營地的火光。那跳動的火焰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溫暖和親切,彷彿是在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燈,讓我們疲憊的身心為之一振。
進入臨時營地後,眾人急切地圍了過來,滿臉擔憂地說道:“族長,我們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你,不知道你們去哪裡了。”他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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