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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嗚咽抽泣起來。
“怎麼啦?”我問。
“哦,沒什麼。我只是太高興了。”她說話果真帶著激動。我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心裡既高興又悲哀。
我們彼此沉默著。靜靜地,什麼也不說。
“謝謝你給了我美妙的時刻,一個快四十歲的老女人還是第一次享受來自Xing愛的快樂呢。我會永遠也忘不了今天。”她的話不無淒涼。
我想,我大約也永遠也忘不了今天這樣一個時刻。說真的,我還是頭一次和比自已大十來歲的女人Zuo愛呢。我承認我有點兒緊張、有點兒羞澀。同章言Zuo愛,我的確想到了年齡的存在,因為那的確又跟同柳迎風做的心情是有著微妙的不一樣的區別的。怎麼說,章言的身體摸上去,遠比柳迎風的身體要細軟得多。這種細軟是典型地歲月以減法的方式由人的肌膚裡抽走的結果。只是軟得過分了點。歲月在肌膚上的留痕,青春慌慌張張地由肌膚裡撤離的淒涼景況。
難怪,柳迎風討厭“老”字。也不只是柳迎風一個。所有的女人都是厭惡“老”字的。或許有一天,我也無法逃避這樣的厭惡。
“您一點兒都不顯老呢。”我回想起她剛才提到她的年齡時,便開玩笑說,“我每次同您走在一起,不少的路人都回頭注意我們,他們分明是把我和您看作是一對兒了呢。”
“還有,人們在訥悶,怎麼這麼一個帥氣十足的小夥子會迷上一個半老徐娘,對吧?”章言立刻接過我的話,呵呵的說著。
我記得章言有次笑稱,說我有點戀姐情懷。當然,只是一個玩笑。不過,她說得倒也像那麼回事兒。我的確對於年長的女人生出一股莫名的好感來。這就同許多的少女一樣,都喜歡中年男子的情懷。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一樣,給人成熟、懂得愛的美好感覺。但是,雖然我同章言有過魚水之歡,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是愛情,純粹是出於一種性。但我不願意說成是自已為了拯救或開啟或引導一個女人對於身體及性的認識。這樣說,未免太有些不知羞恥,好象自已是個救世主似的。救世主總是處於犧牲的位置上。而況,我也從中獲得了快樂。章言比我更有權利談Xing愛於人體的重要性。
現在,我看到這個被我懷疑患著自閉症和性冷癖的女人的心結終於被開啟了,陽光滲進了她的內心,又洋洋灑灑地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看上去,比任何時候都年輕。我感到非常快樂。
修女也會對性慾懷著念念不忘但又不敢伸張的情懷。慾望的心一旦被開啟,熱情就會變得比誰都強烈。這是我在章言帶著神秘色彩的臥室內發現的一個秘密。這秘密跟一個自蔚器具有關。一個質感極好的男性棒棒模型。性保健商店到處有售。
我沒有將我發現章言的這個秘密說出來。我不想讓她知道。其實她或許早就知道我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只不過同我一樣,做到心照不宣而已。這樣倒也合彼此的心意。
我以這樣的方式算是與章言道別了。章言是我最後一個道別的人。
“象你這樣優秀的女人,應當有很多男人追求的。”臨別前,我說,“大膽的去接受一個愛你的男人。比如,我在你書中看到的那個叫楊的編輯的照片。”
“你怎麼知道我們……”章言又一陣吃驚,她用的是“我們”。然後話一沉,“我總也沒法忘記一個人的。”
我猜想她說的那個人多半是她的初戀。我常對初戀這樣的字眼兒加以嘲笑。初戀百分之九十都是不成功的,我想這麼說。可是,我還是打住了。這道理章言肯定比我懂。她是搞文學創作的。她想對我談她的初戀,她的初戀的往事就堆在她微啟的唇角邊,隨時待發。我制止了她談她的初戀。畢竟,初戀是聖潔的感情感,可談起來又是叫人傷感的。一個人靜靜地回憶,初戀才顯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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