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傻了(第1/2 頁)
感覺溫度正常,放下心來,從空間裡拿出消炎藥,止疼藥,命令他。
“張開嘴巴,把這些都吞了。”
“哦!”黑衣人乖乖地張開嘴巴,乖乖地把藥片吞下,仰起臉,哭唧唧,“姐姐!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害怕。”
顧拾月扶額,完了,完犢子了,這人看樣子是傻了。
花清蕊聽到聲音,走了過來,低頭看著地窖:“拾月!他怎麼樣了?”
“傻了。”
“我沒傻。”黑衣人咬牙堅持坐起來,“我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姐姐!我今年五歲,怎麼可能是傻子。”
回來的顧山聽了這話,頓時就抓耳撓腮:“什麼?你今年五歲?”
“是!我還小,記不住自己的名字,我不是傻。”黑衣人似乎很怕人家喊他傻子,可憐巴巴地望著顧拾月,“姐姐!你別不要我,我是個好孩子。”
五郎走過來,跟黑衣人爭辯:“那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開玩笑,姐姐會給他吃香噴噴的包,還有雞蛋,大肉包,這麼好的姐姐,他才不要讓出去呢。
“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黑衣人看著五郎,“小弟弟!你別跟我爭,是她救了我,那就是我姐姐。”
花清蕊:“······”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救命恩人變姐姐?難道不該以身相許?
她家拾月要能嫁這麼個好看的男人,就算有點傻也沒關係,看著養眼不是。
顧五郎誓死要捍衛住自己的地位:“不對,那是我姐姐,我也不是你弟弟,我是我姐的弟弟。”
黑衣人還想要說什麼,被顧拾月抬手製止了:“你別說話,現在聽我說,你叫阿牛,顧阿牛,記住了嗎?”
“記住了。”新鮮出爐的顧阿牛傻呵呵地望著顧拾月,“姐姐!我可以跟你住一起嗎?”
“可以。”
顧山剛要說話,就聽女兒答應了,花清蕊怕他搞破壞,推了他一下:“孩子自己樂意,你別搗亂。”
“啥意思?”顧山有點懵逼,“小蕊蕊!你的思想不純潔了,我們家女兒才十四歲,還是個小女娃。”
“我知道。”花清蕊拉著顧山離開了地窖口,“你去燒火做飯,我去後院摘點菜,別打擾女兒。”
前世到死都沒撈著個丈母孃當,這世可不能錯過了,花清蕊美美地想。她的腦子裡根本沒有什麼逃荒去嶺南的概念,在她的潛意識裡,那就是回家。
可她不知道的是前世回家坐的是高鐵,飛機,這世回家靠的是兩條腿,中間的區別,酸爽夠味兒。
地窖裡,顧拾月把阿牛攙扶起來,指了指一旁的樓梯:“你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能的姐姐,我自己來。”
顧拾月放開阿牛的胳膊,他咬緊牙關,扶住樓梯,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總共沒幾個梯子,爬到地面,他額頭全都是汗,俊美無暇的臉色慘白一片。
顧山放下手裡的柴火,跑過來將他攙扶住,放在一旁的床鋪上。
阿牛一躺上去,馬上陷入了昏迷。
摘菜回來的花清蕊瞧著有點心疼,這麼好看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前是幹啥的,如今虛弱成這樣,三天後能不能跟著他們一起上路。
要是不能的話,是不是要把人留在這裡?顧拾月見人昏過去了,趕緊拿出點滴給他掛上。
雖然她沒給人打過點滴,但給蔬菜打過,做這些不在話下。空間裡的那口井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人的身體有調理作用,她喝了好像沒什麼感覺。
不過家裡的飲用水可以得到很好的改善,喝沒燒開的水,還不如喝空間裡的井水。
趁著五郎沒注意,顧拾月把空間裡的井水弄出來,導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