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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支援我阿瑪,因為這個世上再沒有比錢更實在的東西了,正如張愛玲說的一樣:我喜歡錢,因為我沒有吃過錢的苦,不知道錢的壞處,只知道錢的好處。真的堪稱經典。總有人說錢是萬惡之源,我實在是不能理解,因為錢本身只是一件毫無生命的東西,沒有任何的感□彩,只是有的人把自己因為無法控制無限膨脹的慾望而產生的罪惡之念強加在錢這個東西上,在我看來這些都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惡名開釋罷了,而錢正好替這些人背了個現成的黑鍋。(孔方兄,我今兒可是為你申冤了啊。)
我做了個大概的調查統計,發現京城裡類似於雲來客棧這種大規模的都有好幾家競爭,更不用說星羅棋佈的小客棧了。但是阿瑪說,這個時候,在大清國的商界,是晉商與徽商最活躍的時候,而且“士農工商”中“商”的地位有所提高,“學而優則賈”的晉商除經營鹽業外,還經營茶、糧、棉、布、絲綢以及典當和高利貸。生意遍及東北、蒙古、新疆、東南、兩湖、西北甚至是沙俄的恰哈圖。而“賈而好儒”的徽商經營的生意與晉商差不多,只是範圍主要在京城以及長江中下游的大城市地區,好多還是壟斷產業。
我聽到這不禁咂舌,不愧是富商巨賈啊。
所以最後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決定再開客棧,我不相信我們的雲來客棧會競爭不過,再針對京城的客流做了調查之後,我和阿瑪制定了一個比較完善的方案。專案有、資金有、然後就是選址。
最後,在東長安街附近的崇文門裡街,另一個雲來客棧開張了。
三月二十六日,弘暉滿七歲。我在長長的迴廊遠遠的遇到胤禛和胤祥,胤祥看見了我,抿嘴一笑就跟他四哥告辭先走了。
我們就這樣遠遠的站著,彼此相望。
這一刻,我們把曾經所有的折磨、心痛都置身事外,在這個清如水明如鏡的早晨,我的心漸如湖水一般澄靜,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來,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現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
我們慢慢地走近,直到他清冷的面孔已在我眼前。他微微一笑,抬起手,輕輕地將我鬢角的幾絲頭髮捋到耳後。
我的心堅強的跳動了一下,這個男人,即使相識了再久,也會常常讓你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我也笑起來,說道:“今天是弘暉的生日,拜託四爺替我轉告一聲,就說祝他生日快樂。”
他彷彿沒有聽到,只是看著我,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笑容,有多少次出現在我夢裡。你病著的那幾日,我每晚做夢,都是你這樣笑著離我而去。”聲音溫柔如和煦的春風。
我隱約記起曾經的夢來,那個不堪回首的夢境,幸好它只是個夢境。
額頭忽然觸到一個溫軟的東西,然後就聽見了一聲低嘆:“傻丫頭。”
我回過神來,發現面前已經沒人,轉身就看見他挺拔堅毅的背影,在我的視線中漸漸模糊。
我去了良嬪那裡,有一件事一直在我心裡像個疙瘩,我想要弄清楚。
她那裡還是一如往日的冷清安靜,笑著讓丫頭給我看茶。
我就說道:“娘娘快別客氣。松蘿記得有一次娘娘誇過松蘿的一個花樣子,松蘿今兒得了空先畫了來給您瞧瞧。”
她微笑著說:“難為格格記得,我也是閒來無事弄這些東西,免得悶得慌。”
我也笑道:“娘娘的繡品可是讓松蘿羨慕都羨慕不過來呢,松蘿要是有娘娘的手藝早開了這北京城第一大繡坊了。”
良嬪笑看了看我,說:“松蘿格格真是個趣人兒,我倒是羨慕格格,年輕、能幹多少想幹的事。”
我忙岔開話題:“娘娘快別這麼說。”裝作不經意間看向她的腰間道,“娘娘什麼時候換了荷包,我記得娘娘常帶的一個繡著芙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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