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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知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什麼?”川平對她這個舉動實在是理解不能。
空知姑娘伸手掏了掏,從斜挎著的小揹包裡掏出了紙和筆。
她緘默地在紙上快速地寫著。
然後遞給了川平,川平皺著眉頭接過本子。
【那麼,我放棄我的聲音就好了吧。】
最安全的方法,只有這個吧。
空知這樣單純的想著。
如果我在和哥哥開玩笑的說出‘哥哥最討厭了,你快點給我消失啦’……
如果這樣的話變成真實……
如果只是不經意的說一句你滾啦,就讓別人在地上翻滾。
如果和朋友爭輪的時候說出煩死了你這種人死了才好……
如果……如果我一時意氣說了真是夠了我那麼腦殘死了算了……
如果我的語言帶來的是那樣可怕的後果,我的聲音將會說出那些可怕的詛咒。
從此,讓我把我的聲音封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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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魂者,言靈師。
真是好看的名頭複雜的身份倒黴催的人生。
我坐在醫院走廊上的椅子上,身邊沒有人。
一部分是因為還在被心理診療室的心理醫生進行著減壓對話治療什麼的,警察安排的,一群學生遇到這樣的事心裡沒有陰影是不可能的,主要犯事的那群侍者已經被帶回警局問話,主辦方的代言人黑龍當然也要去警局,而風龍則作為道歉者跟著來了醫院,估計正在跟大叔還有玖蘭樞確定接下來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還有一部分人各自坐在走廊上其他的椅子上沉默。
我能感覺大來自陸生跟柚羅以及藍堂少年時不時看過來的目光。
在當時離我比較近的距離,我相信他們一定是聽見並且目睹了,我的聲音……
一定很想問我吧。
‘為什麼空知醬說的話,那個人會照做了呢!?’什麼的問題吧。
明明只是因為看到哥哥被打傷而說的氣話,怎麼會成為了真實的事件呢?
怎麼你讓他去死他就真的……死了呢。
右手上血紅的液體早已被我用醫院洗手間的自來水沖洗乾淨,冷冷的水流淌過右手臂上的擦傷時還疼得我倒抽口氣。
不過現在卻已經結疤了。
我看著白燦燦的瓷磚地面,想著這件事估計會上報紙然後肯定會傳到日本,接著被炒得沸沸揚揚……那麼爸爸媽媽一定也會知道。
我真擔心媽媽會支撐不了,爸爸搞不好會爆發起來連著一整天都抽菸,那樣他的肺就遭殃了,本來他就有輕微慢性咽炎,這樣下去……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可能還好些,本來也被驚嚇過了搞不好其實有一定的免疫力了,連哥哥在被這樣……爸爸媽媽看定擔心受怕的不行。
聽見腳步聲,還有交談聲。
我抬起頭看過去,是哥哥還有大叔他們。
看到我的時候,哥哥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我嚥了嚥唾沫,手指不自覺地摳著椅子的邊邊角角。
“總那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呢。”哥哥溫和地對著我笑,然後伸出了手揉揉我的腦袋;“在等我嗎?”
那手掌的溫度一如既往的溫暖,從來沒有變過一樣的溫暖。
我握了握手,拿出筆和小本子,快速的寫著。
哥哥的手掌在我的腦袋上停頓了一下,然後放下來握住了我拿筆寫字的手:“我知道。”
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