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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事重重。
開車的司機大叔開著車內的收音機,裡面是老牌黑人女歌星帕蒂•拉貝爾的歌,他輕輕地哼唱著,我跟他一起唱。
傍晚時分,大地的邊緣出現一個金碧輝煌的不夜城,媚惑的燈光已經若隱若現,幢幢化高樓在以不同的姿態搔首弄姿。
入夜的拉斯維加斯城就象一個夜總會的舞娘,異常豔麗,妖嬈非常,帶著一種媚惑味道的。
司機大叔開著車把我們帶到一條酒店林立的大街,用一口德州口音很重的英語問我是先去酒店還是直接去某一個賭場。
我回頭剛要問方帆影,方帆影馬上用英語對司機大叔說:”直接去賭場吧。”
司機大叔點點頭,拉著我們出了大街,又拐了向個彎來到一個像巨大的鳥籠子一樣的燈火輝煌的賭場門口。
我們剛下車,一個身穿制服的白人小夥子替我們開了車門。
我塞給他二十美元的小費,他點頭稱謝,引著我和方帆影走進賭場大門。
一進大門,迎面立著一道如同機場的安全門一樣的安檢門。門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手裡拿著檢查儀器的工作人員。
我帶著方帆影走了過去。司亞央。
方帆影似乎有些惶然,我先他一步走上前去,接受檢查,並示意方帆影沒什麼事。
接著,那個女安檢員也替方帆影進行了安檢。
安檢之後,馬上兩個侍者模樣的人引著我們進入賭場區域。
這個區域足有一千平方米大小,有幾十張賭檯,不同的賭檯有不同的內容,每位賭檯前站著一兩位統一著裝,穿著黑馬甲的賭場工作人員,也就是”荷官”
大廳內的客流看起來很不錯,每張賭檯前都圍著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女,不過相比較而言還是男人居多。
我小聲地問方帆姐,”帆姐,你想玩什麼”
”最簡單的吧。”
我想了想,”那就玩最簡單的買莊閒吧。”
我帶著她來到一個玩”買莊閒”的賭檯前,賭檯前站滿了人,男人們見美麗ゅ優雅的方帆影,很紳士地給她讓出一地方。
我掏出五百塊美元讓侍應生去換了籌碼。
不大一會兒,侍應生就用一個托盤把五百塊錢的籌碼拿給我們,並帶兩杯紅酒。
我把一杯紅酒遞給方帆影,然後把所有的籌碼放在她手邊。
方帆影用英語問荷官這種遊戲的玩法和規則。
荷官很細心地教她怎麼玩。
方帆影先押了十塊錢的”閒”,贏了二十塊錢。
她收了二十塊錢的籌碼後又押了一個十塊錢的”閒”。
這一次,她又贏了,贏了五十塊。
旁邊有幾個男看客向她微微地鼓了一下掌。
這一次,她押了五十塊錢的”閒”,輸了。
她又押上一百塊”閒”,又輸了。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向她鼓勵地微微一笑,她咬了咬牙,買了二百塊錢的”莊”。
這一回,她又輸了。
新的一局,她拿著籌碼猶豫著,不知該買”莊”還是買”閒”,她扭頭看著我,希望我能給她拿主意。我搖搖頭,示意她自己拿主意就行了。
她買了一百塊錢的”閒”。
這一回,開的是”莊”。她又輸了。
她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兒,我真想用舌頭替她舔去汗珠兒,可是我知道她現在很緊張,我這樣做會影響她的心神,所以我什麼也沒做。
這一回,她又買了一百塊錢的”閒”,我又拿起一個一百塊錢的籌碼放在她的那張籌碼的上面,並看了看她,她點了點頭。
這一回,開的是”莊”,我們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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