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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皇帝皇后的臉好像不是能隨便看的。
只聽到身邊的南宮信用一種她從沒聽過的畢恭畢敬的聲音說,“父皇,母后,方才邊關遞來一份急報,兒臣來遲,請父皇母后降罪。”難道不是為了等她才來晚的嗎?
南宮信說罷,慢慢俯身磕了個頭。
這輩子對菩薩都沒磕過頭,現在不會是要她對公婆磕頭吧?!
還沒糾結好這個頭要不要磕,就聽皇上發話了。
“起來吧,家宴而已。”
這皇帝還算通情達理。
宮女剛把兩人攙起來,就聽到皇后帶著笑意開口了。
“皇上說的對,只是家宴而已,什麼降罪不降罪的,你就自罰三杯好了。”
這話雖然是帶著濃濃的笑意說出來的,但彥卿感覺聽著還是很刺耳。
對南宮信罰酒,也就你這樣的後媽才想得出來。
彥卿不禁抬頭看了眼這對夫妻。
皇帝看起來就是個中年剛過的半大老頭兒,鬚髮斑白,但從那輪廓中還是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肯定不輸給他兒子們。
皇后也就是三十剛過四十不到,還算是個五官精緻的美人,一襲妝扮華麗高貴,氣場很到位,但就是那眼神在看向南宮信時有種說不出的陰寒。
最詭異的是,她總覺得皇后這張臉她像是從哪裡見過。
愣了一下的空擋,就聽南宮信又畢恭畢敬地答話。
“是,母后。”
是個毛啊是!
彥卿轉頭詫異地看向還是那麼一臉波瀾不驚的南宮信,這樣的身子骨還學人家罰酒,他還要命嗎!
侍奉在皇后身邊的宮女還真端來了一壺酒,斟了一杯,南宮信伸出手來,宮女將酒杯放到了南宮信手中。
不是如今平時喝白酒時候用的小杯子,而是個廣口白玉盞,那一杯足夠頂四五個小白酒杯的量了。
南宮信毫不遲疑地一杯見底。
還真喝啊?!
眼看著宮女又給南宮信斟滿了一杯,彥卿心下一橫。
就當是我上輩子欠你的了。
彥卿向帝后淺淺一拜,揚聲說,“父皇,母后,殿下近日公務繁忙,身體不適,不宜飲酒,彥卿願意代殿下受罰。”
皇后葉眉一挑,仍然含笑道,“卿兒,這是男人家的事,別胡鬧,來,到姑母這兒來。”
姑母?!
也就是說,這是她那相爺老爸的姊妹。
彥卿瞬間想起來在哪兒見過皇后這張臉了。
鏡子。
現在這個身體的面容和皇后還真不是一般的像。
她驚愕的工夫,南宮信把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
“姑母。”彥卿伸手把南宮信手裡的杯子奪了過來,又拿過宮女手裡的酒壺,走到皇后的身邊,把手裡的杯子斟滿,撒嬌似地對皇后小聲說,“姑母,您看這麼多大人們都看著呢,我多丟人啊……您就趕緊讓他下去吧,我陪您好好喝幾杯說說話還不行嗎……”
皇后看向彥卿的目光裡滿是寵溺,笑著道,“好好好……”說著目光一轉又看向了南宮信,“卿兒都開口替你求情了,你就下去吧。”
“是,謝母后,謝父皇。”
向一直沒說話的皇帝看了一眼,彥卿心裡直嘀咕。
這不是皇后親生的,好歹是你親生的,後媽不疼就算了,你這親爹怎麼還能裝得跟看戲的似的?
看著南宮信被宮女扶著走到自己席位上坐下來,彥卿才輕輕舒了口氣。
看向南宮信的時候,目光避無可避地看到了南宮信席位左邊和右邊的兩個人。
南宮信右手邊的那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小子估計就是四皇子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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