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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身邊這女人和她不一樣,他不能害她。
這方面彥卿雖然完全沒經驗,但也足夠看出南宮信這時候的口是心非。
難道,是因為自己不是那個女人?
人家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這人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還在用腦子!
看著南宮信呼吸越來越困難,那兩個字也說得越來越模糊無力,彥卿咬咬牙,脫鞋上床。要麼做,要麼死,總不能看這強撐了二十多年活下來的人就因為這死在自己面前吧?
南宮信的意識已在藥力作用下漸漸模糊了,彥卿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正要去脫他身上已汗溼透了的中衣,突然被他伸手按進了懷裡。
他的生命一直都很冷,冷到有時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她給他的感覺很溫暖,卻又很遙遠,好像一旦鬆手她就會永遠消失。
“別急……”緊貼在南宮信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彥卿強作鎮定,一邊用沒被他抱住的一隻手放輕動作幫他褪去衣物,一邊在他耳邊輕語安撫。
輕聲哄著他把上衣脫了下來,這麼近看著他蒼白消瘦的身子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彥卿心疼不已卻還是抑制不住臉紅心跳。
解到他襯褲的繫帶時,彥卿一隻手實在很難對付他臍下那個又細又小的結,加上感覺到南宮信對她的身體越來越急躁的撫摸,聽著他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彥卿自己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心裡一緊張,解了好幾次都沒能解開。
彥卿一著急,不小心碰到下面,就聽到南宮信發出一聲狼一樣微啞的沉吟,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彥卿脫口驚叫了一聲,南宮信像是突然被這一聲驚叫喚醒了些意識,慌忙鬆開了她,倒在一旁轉身背對著微微喘息的彥卿。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若做了這種事,她和自己就都要萬劫不復了。
不能害她,不能。
“危險……快走開……”
這人的定力是有多強,被藥性催著,被她的身體刺激著,居然還想去壓制這原始的生理反應。
深呼吸了幾下,彥卿定了定神,湊過去輕輕扶住他因為強忍而微微發抖的身子,在他耳畔輕道,“別怕,沒什麼危險的,我在呢……”
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會起了那麼大作用,南宮信情緒明顯穩定了些,任由彥卿按著他肩頭幫他躺平。在南宮信再次把她摟進懷裡之前,彥卿迅速解開了那個結,把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褪了下來。
動作已經有意放到很輕,但還是刺激到了他,南宮信再次摟住她,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彥卿在他身下嬌喘微微,閉上眼睛等著他進入她的身體。
他總拿那些事來嗆她,想必這種事也沒少做吧,不管他要幹什麼,只管配合他就是了。
等了一陣,彥卿卻發現南宮信似乎不知道這時候該幹什麼。
他身體裡的那股勁兒越來越兇猛地催促著他,他卻好像不知道該做什麼。
是因為他看不見?
彥卿感覺到他的急躁,伸手捧住他的臉,吻在他已經開始發乾發裂的嘴唇上。不知道這地方的人懂不懂舌吻,彥卿試探著把舌尖探進他口中,一邊默默在心裡唸叨,你敢咬我試試……
好在南宮信沒真幹出這麼煞風景的事來,彥卿又抓起他發燙且有些發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但被彥卿這樣點撥,他還是奔不到主題上。
被南宮信吻著撫摸著,彥卿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人……不會是第一次吧?!
這會兒顧不得自己腦門兒上是黑線白線還是彩虹線,彥卿只想著趕緊幫他把這段度過去。這到底是個病人,再耽擱下去彥卿不敢想象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