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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婚姻的人最後就是被婚姻把他們淘汰出局,出局的人還有一種就是聰明的性利益佔有者,這種聰明的性利益佔有者他們把婚姻作為一個一個的載體,從一個婚姻到下一個婚姻到無數的婚姻,以這種方式獲得更多的利益,或許是性利益或許是其他利益。另外有一類人是真正的智者,他們清楚的知道婚姻是什麼,很滿足這樣的性利益分配方式,他們會守住他們獲得的性利益,然後婚姻雙方背靠著背共同把婚姻維持到終點,他們靠婚姻來獲得需要的一切其他利益,兩個人就如同互助小組,共同生產,利益共享,……,陳一凡從一個圍牆很高的院壩走了出來,外面是四周都是高高的大山,遠遠望去山隘口有一 條小路,她不停的趕路想從那條小路走出去,但是那路太長,怎麼也走不到,天都快黑了,她不知所措,……嗚——江上的行船一聲汽笛把陳一凡從飄忽的狀態下喚醒,她看見李光明喜笑顏開,神采奕奕,他的周圍坐了三個C城的頂極美女,這讓他在周圍所有的男人面前趾高氣揚,嘎江的輪船汽笛聲把時光一下拖回到非常久遠的歲月。
單彤還在繼續高談闊論,她說當人們都喝可樂、雪碧、香檳葡萄酒礦泉水的時候,或許白開水卻最有益健康。婚姻就是這樣,不需要可樂雪碧香檳葡萄酒,婚姻需要的就是一杯白開水,沒有味道,但絕對健康。艾薩薩眼睛秋波盈盈,眼光痴迷而散射,陳一凡從她眼睛的瞳人裡甚至可以看到Eing的影子
梧桐樹下的探戈(26)
26
那年C城的秋天梧桐樹葉一個勁地往下掉,陳一凡一個人在家感到非常地冷寂,露臺上到處都是梧桐葉,陳一凡關上露臺的落地玻窗,從玻璃窗戶望出去看見梧桐葉隨風飄飛,如同一隻只的黃蝶。她披了件風衣去了艾薩薩家聊天,開了門,她看見林立正在她的門口徘徊。林立大學畢業後分配在C城,他在C城沒有朋友和親人,他形之影單地生活著,也不太與周圍的人交往,眼神裡常常有一種飄飄忽忽的呆滯,他象一隻孤獨的蠟燭,在秋風中搖曳,拚命地掙扎著不讓生命的光熄滅。有時,他坐在陳一凡的沙發上把那把舊吉他撥弄出許多黃土地上積澱的深沉,這讓陳一凡的房間裡充滿了黃土的味道。陳一凡把他請進屋裡,好久沒有見他,他的眼神陌生得可怕。他捧著陳一凡給他衝的烏龍茶貪婪地使勁吮吸,聲音很大,象嬰兒在吮吸母親的|乳汁。還記得那次他讓陳一凡到他的家裡,他只有一個20平米的房間,臥室兼書房兼客廳,還有很小的陽臺和一個很小的衛生間,衛生間的地上沒有鋪地磚,一個蹲式的便槽是水泥的,上面結了厚厚一層黃|色的尿坩,房間裡飄散一股尿騷氣,林立的房間牆壁上掛滿了女人的肖像畫,裸體的,半裸的和不裸的,女人的胳膊Ru房和渾圓的雙腿憂傷的眼睛爬滿了林立的牆壁一直到天花板頂上。他把大學時候的照片給陳一凡看,照片上清一色的男生,穿著軍大衣風塵僕僕,這種男性文化夾著黃河的風撲面而來,讓陳一凡覺得有些暈頭轉向。有一天傍晚,他們靠著陽臺的欄杆閒聊,嘎江水在他們面前汩汩流淌,林立很憂傷地對陳一凡說,我剛到C城時江對面的燈光只有幾盞,現在都已經萬家燈火了。看著林立的眼睛,陳一凡感到遠遊的孤單。那天陳一凡在林立的懷裡哆嗦著聽他講他少年時候的愛情,林立說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家裡沒有女人,唯一隻有他一個姑姑讓他從小還有一點對女性很朦朧的認識,陳一凡看見過他姑姑年輕時候的照片,他姑姑長得很漂亮,一對黑亮的大眼睛和一雙粗黑的大辯子讓人靈魂出竅。由於他不懂得女人,所以他少年時候的一段少年維特的初戀失敗了。那是一個16歲男孩最純潔的初戀。16歲的林立非常地靦腆,他對女人一無所知,他只知道自己愛她,是一個非常令他心動的女孩,美麗清醇得簡直就是一個在河邊取水的女神。那女孩快隨父母調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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