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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地。
“你放學的時間是幾點,我再來接你。”
快手上機之前千吩咐萬交代要他亦步亦趨地看牢他的小女友,受人託,忠人事,國師總得克盡職責。
“不用了,今天我們有校外的慈善義務勞動,回去可能會很晚了。”
所謂的義務勞動是奉獻心靈的一種活動,即使她們只是以修煉女的身份面對貧苦無依、需要幫助的社會邊緣人,仍然努力盡一己的力量,希望激發他們再度站起來的勇氣。
唐詩畫最喜歡這種活潑生動的活動,對她而言,總比一天到晚悶在學院裡研讀書經有趣多了。
“這樣可以嗎?”她顯然不是個處處需要人服侍的娃娃,他喜歡她獨立自主的丰采。
“我不小了,該注意或小心的事我靈光得很,再說,這一帶我混得比你還熟,你放一百八十個心啦!”她拍胸脯保證。
國師獵人般的厲眼一溜,看見神學院的校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塊眼成心型,頻頻投注愛慕的眼光,只好放棄說服的工作。
唐詩畫打起精神,才走進校門就看見她不是很願意見到的人。
亞歷山大一身有別以往的打扮,神采奕奕地,顯然等的人正是她。
他扎著絲繡成的精緻頭巾,以瓔珞綰在耳際,類似歐亞族寬大的長袍佐以斜襟,整件布料是十分高階的手工織品,腳級金鷹的軟靴,腰際傍著鑲鑽的匕首。
他的出現吸引住所有在校園中移動的目光,他的斐然氣質和特殊的帥勁,迷倒了許多小修女。
“你這身裝扮是——”憑誰都會好奇的,他這身金碧輝煌的模樣在一群素衣素服的群眾中鶴立雞群得很。
“我的遊學時間到了,下午就要回國去。”他深情的眸像一汪春水,試圖圈住她。
“真可惜,我們才剛認識。”
“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亞歷山大釋放更加強烈的電波。
“當然,人非草木,總是有感情的。”她的意義就在字面上,十分單純的。
但亞歷山大可不這麼想。“你的意思是答應我羅!”
慢著!“我什麼都沒答應,你……語無倫次的。”
“啊,真是抱歉,”他支起唐詩畫的手便吻了下去。“我的意思是希望有這榮幸邀請你到我的國家參觀,你先別拒絕,我還一併邀請了許多傑出的修女姐妹,大主教也願意賞光呢!”
哇!居然連一向嚴肅刻板的大主教也動了凡心,他到底是用什麼理由說服她的?
“不行。”鄂圖曼只要兩天就回來,她如果一出去,兩人豈不又要延長見面的時間。
亞歷山大並沒有被唐詩畫的峻拒打敗,他仍笑嘻嘻地。“這恐怕由不得你了,這趟旅行美其名是到敝國觀光,其實是大主教為了替我國子民祈福所做的拜訪行程,等一下我相信她會把更詳細的情況告訴你的。”
凡事都在他的掌握中,沒有不可能的事。
“你,騙人!”她一點也沒聽說,太突然了。
亞歷山大笑得更溫柔了。“你瞧,那不是大主教嗎?你自己去問她不就明白了。”
第八章
顛簸了三十幾個小時,唐詩畫覺得一身骨頭已塌了一半,儘管王子的專機豪華如一座模型皇宮,三不五時又可鬆放筋骨地走來走去,可是和一個黏膩得像麥芽糖的人面對面,令她真想一睡不醒算了。
王子回國,豔紅的波斯毛毯足足由機場鋪設到加長型勞斯萊斯車門前,禮炮響徹雲霄,儀隊鮮明的旗幟和制服幾乎嚇傻了從沒見過這般場面的唐詩畫。
她想不透大主教和姐妹們都可以由貴賓的專門走道入境,為什麼她得和亞歷山大一起受這種非人折磨。
儘管亞歷山大一直拋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