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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臉紅,這三個字有什麼意義嗎?
想到晚上,許諾才有了一點眉目,當初救了許六娘又和她共處七年的方鏡,表字景平,景和槿是同音。
真是個小女孩!
許諾無聲地笑起來,腦中出現景平的面容,乾淨謙和,從未有急躁或是生氣的時候,整個人如湖水般平靜。
想到此處,叫了春棠進來:“那個匾額還在不在?”
春棠沒想到娘子還惦記著這件事,急忙道:“還在,匾額是阿郎親筆寫的,拿掉後一直放在映誠院。”
“明兒掛上。”想起那個和自己同名,少言寡語,性情冷淡,卻因為善良而被許倩多次陷害出醜的少女,許諾心道如果她知道匾額被重新掛起來,一定會羞地紅了臉吧。
第二日,映誠院,呂氏服侍許谷誠穿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今早六娘派人把匾額取走了。”
許谷誠先是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溫和地笑起來:“這孩子變了不少。”
呂氏認同地點頭:“她原本是憎恨學琴的,如今練琴時手指紅了也不歇息。”話畢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這些日子六孃的字也大有進步,除了認字快,寫的也好,竟是快要超過二郎了。她雖然年歲不大,但作畫時靜得下心,觀察事物的敏銳程度有時比我還好上幾分。”許谷誠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伸手從衣架上拿起錦袍,快速穿好。
“多虧老爺教的好,否則她性子弱,不懂堅持哪有這樣的進步。”呂氏轉回身端了杯白水給他。
許谷誠搖搖頭,若有所思道:“我覺得她性子倒是堅韌,這些進步都是她平日刻苦堅持得來的,而且從張家表侄那件事就能看出來,六娘真的長大了,懂得巧妙地保護自己。”話畢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說起張先,呂氏目光暗淡下來,無論是有人陷害六孃的名聲,還是張先真的對六娘有好感,她絕不允許他靠近六娘。
許谷誠知道妻子的擔憂,寵溺地撫在她肩上,聲音溫和:“六孃的親事我會認真考慮,不會讓母親過手。至於表侄,你不必擔心,他這次來鬥茶得了好名次,母親竟是沒留他,說明母親很生氣。他短時間不會來蘇州,而且我也不許他靠近六娘一步,可好?”
呂氏輕輕地點頭,一雙桃花眼似水光盈盈,看得許谷誠心都軟了。
三月十日如期而至,許諾早早起來,正在做俯臥撐,呂氏突然推門進來,她手上一鬆,直接撞到榻上。
娘,您進來咋不說一聲?
呂氏以為許諾還在賴床,慌忙過來:“六娘,六娘,該起床了。”
許諾沒有回應。
呂氏便輕輕搖了許諾兩下:“諾兒,諾兒,今天要去賞花,快醒醒。”
許諾應了一聲,轉過身看到一身青色的呂氏,無論是髮飾或是衣著,無一不素淨到極致,只是這樣,更映襯地她面容柔美。
她飛快地洗漱,吃了一晚素面,在春棠的協助下穿好衣裳,呂氏再三打量後才向闌苑堂而去。
呂氏來叫許諾起床時,許倩提前去了闌苑堂,許諾進去時不出所料看到張氏被許倩逗地在笑,而這笑容,因為她的出現減了幾分。
眾人一起吃過早膳,許谷渝等人告辭後,張氏突然說:“六娘,這身衣裳太豔了,走之前換一身吧。”
049 頂撞祖母
許諾今日這身襦裙是春棠連夜趕製出來的,熬的眼睛都紅了。
藕色的短襦上繡滿了小小的白色梨花,有幾處還繡了藍色的蝴蝶,十分生動,好似真的一般。柳綠色的六幅羅裙上繡著細長的柳枝,走動間如微風扶柳。
不起眼的衣裳因春棠巧妙的心思和精湛的繡藝變得飄逸自然,活靈活現。
張氏不止一次嫌棄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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