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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
“見過司前輩,佛修前輩。”紀兗展顏一笑,好像還是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兗。
司味千順著他的話,點頭回禮。
“我正是來探望兄長,我聽說兄長不在紫星閣安居,特意來這裡苦修,心中敬佩,可以讓我進去向兄長問安嗎?”紀兗這句話說出來,好像如果司味千還擋在門口,就是破壞他們兄弟感情。
但司味千隻是笑了笑:“嗯,你有心了。”
不軟不硬的一句話將他彈了回去,也不給任何答覆,就把他晾在那裡。
紀兗眸色一沉,對洞府說:“兄長,你終日躲在鼠洞裡,實在是有違你的身份啊。”說話間,他散出神識一看,果然是築基初期,心下一陣狂喜。
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
紀兗得意道:“兄長,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硬闖了。”
“你敢?”司味千臉色一變。
紀兗也收起笑容:“今日是合歡宗我與兄長的星替之戰,我敬你是前輩,切莫胡亂插手!”他說著瞄了佛心一眼。
所謂星替之戰,就是一人向另一個門派內有特殊職務或者身份的人發出的挑戰,如果贏了,就能取而代之,魔道中人,常用這種方法來更新換代。門派內禁私鬥,但允許星替,尤其像紀煦這種脾氣的人,哪怕都是自己兒子,都樂得他們殺出一個強者。而且星替規定外人不得插手,一旦插手,即視為藐視門派,可以被門派追殺。
果然佛心聽了皺了一下眉。
“你這是趁人之危?”司味千怒道。
紀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眼中露出殺機:“不錯,今日我便向兄長挑戰少宗主之位!”
結丹期對付築基期,哪有公平性可言?
司味千怒火燃燒,千江月浮現在手中。
紀兗連忙扔出防護罩。
“司味千。”佛心在身後喊了他一聲,參合到門派內部爭鬥,可是要惹上一身騷的,不管到哪裡說,都是理虧。
司味千對佛心低聲道:“這事你不用管。”
紀兗冷笑:“司前輩,你這是執意要出頭了?難道你就不怕我合歡宗滅你司家嗎?”九連環在空中旋轉著,散發著七彩幻光,迷幻中透著凶煞。
司味千眸光一凌:“前提是你能活下來吧?”
紀兗嘴角一抽,眼中生出恨意:“兄長,司前輩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你不出來與他鵲橋相會嗎?”
司味千窘迫:“你胡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我這位兄長也是痴情,為了與你雙宿雙飛,竟然有魄力散功重修。”
“散功重修?”難怪他的修為會落到築基初期!修煉到了結丹後期,哪怕折損一絲修為,都能讓人心痛不已,何況是完全把修為散去,換一種功法重新來過呢?這漫長的修行歲月,又如何來熬?更重要的是,他畢竟是魔門少主,樹敵無數,修為跌落若是傳出去,恐怕仇家蜂擁而至。
“是不是兄長?”雖然紀雍一直沒有反應,但紀兗還是堅持不懈地對他說話,“欲孽訣修到高階,哪怕有雙修道侶,也需要從爐鼎身上採補,更何況司前輩對欲孽訣有所牴觸。兄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忠貞不二了,那些慾念都從你腦中消散了嗎?那些爐鼎什麼滋味,你是不是都快忘了?”
司味千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又想不通。
“你現在練的是什麼功?血煉訣?哭魂圖譜?還是蒼瀾魔典?”紀兗一連列舉了幾個對爐鼎依賴較小的高階魔功。
“閉嘴,你不要再說了!”司味千喝道,寶珠爆發出灼眼的光芒。
紀兗的九連環也越轉越快:“兄長,我可是真心佩服你,對一個人好能連命都不要,不過……”恐怕你今天就要沒命了!
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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