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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人，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才會接受這種無稽之事。

“首先，我們就要透過世界知名的醫學期刊發表你的幾篇論文，不僅如此，可以公佈某些成分的製成原理。”晚上的請客持續到了晚上九點鐘，但一回來，龍淵還是得抵著頭暈來繼續和秦素商量下一步的動作。

明天就開學了，而白雪也會在明天來到京大報到，龍淵能自己支配的時間又變得少了，因此一些能商量好的事，秦素的意思是儘快商量出一個結果。當然，秦素是一杯酒都沒有碰，所以她很清醒。

龍淵輕晃晃暈暈地腦袋，“好，沒問題。”

“其次的話，我們必須說服一位在國際上有一定知名度的癌症患者，如果能治好他們，相信這種免費的宣傳效果比什麼都強大。”秦素勾下了第二個手指。

“嗯……”龍淵已經有點兒意識不清了。這一群混蛋啊，說是帶家屬，可沒讓他們帶上整整一百多人的隊伍吧？一個一個輪流上來敬酒，龍淵又是不好拂他們好意，一杯一杯來，酒量再好也是有點兒受不了了，即使他是使用了健武呼吸法，已經消散了大部分酒jīng。

秦素拍了龍淵的頭一下，“還有就是我們產能，以及以什麼名義來賣這些藥，多少價格……”

龍淵被秦素一拍，居然就身子一倒，睡倒在了秦素的腿上。

“喂！”秦素忙去推開他，但哪兒推得動。“讓你瞎逞能……”話畢，又是拍了龍淵的頭一下，但拍下之後，卻變成了輕輕地，揉了揉龍淵這不知不覺中長長的頭髮。

上面已經有了幾根白髮。

秦素沒有說話，安靜地為龍淵拔去了這幾根白髮。“你啊，年紀輕輕就長白髮了，是勞累過度，還那麼大野心，什麼都想做第一。”

但這個時候的龍淵也沒有進入系統，而是難得地享受著這一刻的休閒。正如秦素說的，這陣子，龍淵太累了。

雖然不至於很醉，但龍淵卻是暈暈地不想起來，睡在秦素的大腿之上，感覺是那麼的舒服。秦素說的話，他都聽在了心裡，卻只是輕聲嘟嚷了一聲。

“聖品傳媒我已經賣掉了，我可是拿著所有的家當跟著你一起賭博，就賭自己這安穩的一生……”秦素幽幽地訴說著。

兩人之間，從來沒有講任何含有特別意思的話語，但秦素的心思龍淵基本上明白，可明白歸明白，有些東西是註定了無法講清，不講清卻也是一種保護。

龍淵在瞎想之中，也慢慢地進入了睡眠，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在醒來的時候，他躺在沙發之上，身上蓋著的是秦素的一件厚外套。

家中秦素已經不見了人，惟有茶几之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大懶蟲，起來了自己熱一下瘦肉粥，車留給你用，我去製藥廠了，順便找下宣傳的鑰匙。”

秦素的字雖然沒有龍淵的字那麼多的藝術感，但很清秀堅毅。所謂見字識人，還是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龍淵也看過秦素那寫快了的簽名，已經完全沒有了字的樣子，也許簽名就應該這樣獨特吧。

白雪不是坐飛機，而是和葉歆、雪雨一起坐著臥鋪來京，是昨天下午的火車，千城至京城，需要整整一天時間，因此要到中午的時候方才到京城西站。

而現在時間不過是九點，龍淵也有足夠的時間前去接人，因此在隨意吃過早餐之後，龍淵便開著車前往了京大。

報名是不需要的，因為這是第二學期，大學學費都是一年年計算的，只需要在教務處註冊就相當於來報到了。至於上課安排也是早在網上就通知了，要明天才有課。

龍淵先是去報了下到，而後便是買了些菜充實校外的家，又是辛苦地一陣打掃，將收拾好的被子拿到了陽臺之上曬。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龍淵這才開著車前往了京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