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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的人，看望的是一個有年紀的老師了，買菸酒有什麼意思呢？

開門的是餘嬸，可能是不怎麼需要cāo心，錢也有了，餘嬸也是過得愈顯年輕了，龍淵一進門就以此誇獎了她一聲，餘嬸笑得合不籠嘴，“你就孩子就是嘴兒甜，快進來，怎麼還買東西了，家裡頭不缺……”

“總不好空著手來，再說了，總得讓我表示些尊敬嘛。”龍淵靜靜地說著，帶著白雪進了門，龍淵和白雪兩個人一起還是第一次拜訪餘明亮。“餘嬸，這是我的未婚妻白雪。”

餘嬸自然也是清楚一些龍淵的事情，高興地道：“很漂亮，你們倆很般配。”說話間，遞著拖鞋領著兩人進了大廳。

餘明亮早已經擺好了象棋等著龍淵。

龍淵問了聲好之後也是上前和餘明亮一邊下著，一邊不客氣地和他聊著天。“老餘啊，整個中國大半的歷史名城你都去逛了一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還有啥打算？安心享福養老嘍。”餘明亮早早地搬出了車，手裡頭也是絲毫不見年老的樣子。

龍淵道：“可我看你可是寶刀心未老呢？”在兩人下棋的時候，餘嬸也是拉著白雪去訴著女人之間的話題了。

餘明亮高深莫測地笑笑，“其實，整天無所事事的確實很無趣，以前到處逛逛也沒有什麼不妥，但時間一久卻是懶了下來，總寫些動動粉筆頭。”

龍淵點點頭，大抵知道這些拿了一輩子粉筆的老師退休之後的情況，餘明亮這還算是好的了，不少老教師都會常去逛校園，總閒不下心來。

“剩下的這些退休rì子打算動動筆，寫一些自己的心裡頭想的東西，說不定也會動下寫些歷史的小說。”餘明亮嘿嘿一笑，手下的“馬”卻是不以為意地一跳，意在中樞。“你的《chūn秋》我都看了，只是可惜了，全都免費。”

餘明亮也是大概知道一些網路小說的賺錢模式，龍淵的小說看的人都已經超過了數億，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賞，可就是全免費的小說，就是買斷網上盛傳也只是世紀象徵xìng的給了點。畢竟現在誰都知道世紀就是龍淵的公司呢。

龍淵搖搖頭，淡然地說：“這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寫的東西本身來說就是沒有必要收費，不過像製成了電子eBK和紙製正版那就不一樣了。”

餘明亮笑笑，“是啊，聽不少人說，你下一總寫《戰國》？”

龍淵應了聲，“已經寫好了。”

餘明亮眼睛一亮，放下了棋子，“能否提前一看啊？”

龍淵搖搖頭，“等。”卻也是不下了。

餘明亮看著龍淵那冷淡的臉sè，也是大概知道了一些，“也罷，聽說你和陳冰也在一起了？”

龍淵點點頭，“不過她走了。”

餘明亮長嘆了一口氣，“早知是這個樣子，當初你和白雪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要讓雪雨也不放手了。”

龍淵的臉上多少有些怪異，“沒有必要這樣？雪雨，我一直是當她是妹妹。”

餘明亮揮揮手，打斷了龍淵的說話，“算了，這話題有些假想xìng了。不過，雪雨這xìng子我也知道，這往後可不知道她找誰來嫁出去嘍。”

龍淵也明智地沒有再提這話題，轉而道：“其實以你的歷史功底，想要創篇歷史文很容易？”

“再說，真要想寫，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兒找資料。”餘明亮淡然地說道，這也不過是一個想法罷了，真要實現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龍淵淡然地道：“倘若你決定了，需要的資料我來提供。另外，你不是歷史名城一路行來寫了不少東西嗎？可以交給我來，讓淵子出版社幫你出版一下，多少是能賺些小錢？”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出名。像餘明亮這教了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