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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命運的對峙。
突的劉文炳咬著牙揚起砍刀眼見就要砍落卻急停在了空中,遲疑了一下“啊,啊,啊……”的連聲呼喊,轉身棄刀而去。
那刀條臉還閉著眼睛,看得出他在發抖,是對死亡的恐懼?還是剛才的疼痛?
幾腳踢醒濃眉和眼眼鏡兒,指了指地上的刀條臉:“帶上他,滾!”
眼鏡這時看見打暈他的是個學生仔模樣的邋遢貨頓時暴走:“小b,敢偷襲老子,草泥馬老子今天不拆你一件兒對不起你,我……”
話還沒說完就見那邋遢的學生仔幾步跑了過來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眼鏡兒男還沒弄清楚為啥“咚”的一聲就坐上身後2米的一輛車前蓋上,張嘴剛說出個草字來,大口的腥酸胃液帶著血絲就吐了出來。接著才感覺到五肚翻腸的一陣劇痛,胸腹開了鍋似得翻騰。
還正蒙著呢脖子一緊,鐵鉗一樣的手捏著他的喉嚨將他拉起,噼裡啪啦的一頓耳光抽的臉腫牙飛,用來裝逼的眼鏡兒只剩下一條腿兒還掛在耳朵上,接著被一把扔到地上來了一個跪拜撅臀等乾式。
濃眉連忙過去扶起來,再看眼鏡兒男嘴也豁了,牙也缺了,臉也腫了,耳朵根子都見了血,這造型整個兒一豬頭三。
這哥們兒估計是真蒙了,起來以後直甩頭,見天兒橫著走慣了這冷不丁的來點刺激真還轉不過彎兒來。怎麼想也想不清楚這究竟是腫麼了,以前他是流氓他怕誰啊,現在咋這麼多流氓,還一點江湖規矩都不講,沒說兩句道上的話就開幹了,這尼瑪不是偷襲是啥?太卑鄙了!
剛才還沒見人就被錘暈了,後面的事情都不知道,等剛有了知覺就被一頓耳光扇的眼冒金星耳聞天雷。如何能服……
啐了口血,拽著濃眉勉強站著,神色有些猙獰?好吧,就當他猙獰吧,其實也挺嚇人的:“咬b,裡鴨梗直,稿子繞日嘎死裡,草裡悶……”
濃眉是這夥人的老大,以前也是這城裡有一號的大混子,那眼裡頭是相當有水的,雖然這事兒前前後後也沒幾分鐘,他自己還暈過去一段兒,但就這幾下交道打過,濃眉立刻知道眼前這看似邋遢的學生仔絕對是鋼板一塊兒,那下手毫不猶豫的狠勁兒不是宰過兩隻雞就能有的。
一把拉住滿嘴走風漏氣放狼言說狠話的眼鏡兒男:“兄弟放我們走,謝了,我們剛才對不住的地方多擔待。”濃眉也沒多說,越描越黑,他們自己心裡很清楚如果沒有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們今天指不定幹出點啥不是人的事情,解釋啥都沒用,說到底就賭幾個學生看在都是人類的份兒上放了他們。
苗樸沒吱聲,揮了一下手哄蒼蠅似的看著那三個混混跌跌撞撞的離開。
好一會兒才回過頭來衝著劉文炳問:“那傢伙剛才到底想說個幾?一句沒聽懂!”
第16章 漣漪
劉文炳對聞詩音那點君子好逑的心思,苗樸看得出來,也能理解牲口們對心中女神的幻想與渴望,可實在是難以忍受劉文炳捧著玉足揉腳散瘀都能糅出撫弄酥胸的意境來。
日照明顯開始下降,留給他們返回各自避難所的時間已經不是很多,當然正在撫弄“酥胸”的劉文炳色授魂與哪裡還記得時間。照這麼個揉法估計揉到劉文炳真的射了,聞詩音的腳也散不了淤。
苗樸無奈之下只好催促“用力,不散出淤青來就麻煩了!”
“哦”劉文炳很是不悅的應了一聲。
剛一用力就見聞詩音黛眉微蹙鼻息漸急,這劉文炳就下不去手了,捧著佳人白生生俏盈盈的玉足不知所措。
聞詩音雙頰飛紅說不清為什麼苗樸在旁讓她如坐針氈,咬著銀牙道:“用力揉,我不怕疼。”
“哦,那你忍著點兒。”
“噝……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