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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料的樹木持續燃燒,雖然能點燃一些枯枝敗葉,對於那些碩大的飽含水分闊葉和高大的樹木,油料燒完,火焰也就慢慢的熄滅了。試驗了好多次,始終不能成功。
戰士們看著阮偉武,阮偉武也是一籌莫展,他想打人,也想殺人!可他沒有目標,心裡的怨氣憋的難受。來回的在原地打轉,手裡的槍舉起又放下,唯一的那隻眼睛竟然有些模糊,出現了重影?天旋地轉,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兩個戰士趕忙過去攙扶,阮偉武將胳膊一甩,用槍對著其中一個:“滾!滾!”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能聽見。
周圍的人都看著阮偉武,沒有人敢靠近。阮偉武如同瘋了一樣,開始解身上的扣子,將厚實的脊背,和各種各樣的傷疤露出來。自己打了這麼多年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無奈和煩躁。委屈,無奈,仇恨一股腦的全都湧進腦子,壓在心頭。
“哇!”一口鮮血從阮偉武的嘴裡噴出,仰面摔倒不省人事。
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阮偉武靜靜的躺著,身旁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辦?阮偉武本不是他們的人,還殺了他們的師長。如果這時候宰了他,神不知鬼不覺,也算是為師長報仇了。誰都沒有動,大家相互看著,等著第一個人動手。
一個少校慢慢的走了出來,手裡拿著自己的槍,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步的朝著阮偉武走去,站在阮偉武的身旁。這個少校是師長的心腹,他出手完全無可厚非。雨順著帽簷滴下來,滴在阮偉武的身上。阮偉武臉型扭曲,嘴角還帶著血。
過了好久,眾人都以為少校要動手的時候,那少校竟然將槍裝回了自己的槍套,衝著其他人吼道:“楞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將阮少尉抬下去!”
這個變故讓其他**跌眼鏡。這傢伙可是師長的心腹,竟然如此的厚顏無恥,看來師長是看錯人了。幾個士兵慌忙抬著阮偉武往山下走。大雨滂沱,叢林裡更加難走,雨水形成的小溪,潺潺流下。阮偉武被抬下去,那少校自告奮勇的指揮起其他人來。
比他官職和軍銜低的好說,那些中校、上校眼神立刻就不對了。有人衝著他開始嚷嚷,甚至都要動手。少校勢單力孤,節節後退。少校的命令是繼續搜山,其他人完全相反。敵人狡詐,狠辣,死了這麼多人連人家的邊都沒摸到,再繼續指揮徒增傷亡,所以他們選擇了下山。
偌大的叢林,立刻變得安靜起來,只留下那個少校和他的十幾個心腹站在那裡。回頭看了一眼,一陣風吹動幾叢灌木來回搖晃。少校嚇了一跳,掏槍射擊。陣陣的槍聲打進灌木叢,再看自己身後,本來留下來的那十幾個也全都不見了蹤影。
敵人退了,退得無緣無故。劉文輝看著眼前的敵軍一個個從自己身邊逃也似得跑了,他有些奇怪。但現在不是奇怪的時候,等敵軍走遠,幾人立刻起身朝著山樑上繼續爬。
武松本想追著敵人的屁股再弄死幾個,被劉文輝制止了,一拉武松,笑道:“行了,見好就收,主席都說過,窮寇莫追!咱們讓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已經是撿了個便宜,走吧!”
在第二道山樑的背後,大牛、張志恆跟著小寶找到了劉文輝他們。六個人再次會合,面對一個師,他們竟然迫使敵人撤退,心裡別提有多高興。聽聞武松的神針術斃敵三十多,大牛豎起大拇指:“厲害!牛哥也佩服你!”
回到自己的家,房子已經被大火完全燒燬。幾人在殘垣斷壁下找到了武老爺子的屍體。被燒的面目全非,幾乎成了骨頭架子。武松跪地哀嚎,如今這世上他再也沒有親人了。幾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勸,是老爺子用自己的命換了他們幾個。
劉文輝摟住武松的肩膀:“兄弟,爺爺是用他的命換了我們幾個的命,從今往後,我們幾個就是親兄弟,你就是我們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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