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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智送出房間就回來了。
詹復升的酒品還算好,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地躺那兒,這點讓韓以桔很欣慰。說實話,她對嗜酒如命爛醉如泥的男人真心無好感,上輩子不管是人生前半截的韓恭田還是後半截的白其善,都沒有給喝醉酒的男人加分,反而是典型的壞例子。
韓恭田是媽媽後來嫁的男人,她討厭他也從來不叫他。韓恭田喝醉酒就愛罵媽媽和她,說的話難聽又粗俗,有時候把自己的脾氣給說上來了,還會打她們,雖然家裡還有一個韓以泉,但是他從來不會站出來拉住他爸,反而一見他爸喝醉了就跑,溜得比誰都快,這時候早就不見影了。而媽媽又太懦弱,根本不敢往外邊跑,村裡的人都不喜歡她們,出去了也沒用,只會遭來謾罵與諷刺,所以媽媽只會抱緊她默默地捱打。
有一次他甚至把媽媽打得流產了,滿地都是血,她嚇壞了,那個人也嚇得酒醒了,慌忙抱著媽媽就往外跑,只剩她一個人呆呆地趴在一灘血上,懵懂而恐懼。
呆愣了一分鐘後,她才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追了出去。那年她十歲,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一個生命的流逝,她有種莫名的悲傷和無助。
雖然從那以後,韓恭田就戒酒了,但媽媽的身體卻更差了,她對韓恭田的恨意也更深了,連帶著韓以泉也恨了進去。
所以在母親去世她考上大學的時候,她迫不及待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那個‘家’。
至於白其善,其實他剛開始跟她在一塊時幾乎沒有喝醉過,即使醉了,也是安靜地睡覺。但後來出了那件事以後,他算是徹底撕掉了溫和偽善的面具,他變得愛喝酒了,而且喝醉了就愛拿一一說事兒,但他不會興致到了就像韓恭田那樣打他們,他只會在言語上極盡所能地羞辱她,把她說得恨不得去死掉才好,可是她還有一一要照顧,所以,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那時候她就想啊: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可笑,十五年前她在媽媽的懷裡經歷那樣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一一又在她的懷裡經歷同樣的事情,可笑她還一直埋怨媽媽懦弱無能,真遇上這種事情才知道,其實她跟媽媽都是一樣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白其善這一點跟韓恭田真的很像,韓恭田不會讓媽媽把她抱出去或者送到屋子裡,白其善也是這樣。後來她才知道,那是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她和一一對於他們的意義是一樣的,是背叛的證據,是難以磨滅的烙印。想想也是,整天看見別人的孩子在自己眼前晃悠,誰能接受得了?可笑她那時還天真地以為白其善是不一樣的。事實呢?沒有誰是與眾不同的,人的本質,都一樣。
所以,只有親生父親才會對自己的孩子好,不求回報,全心全意的好。可笑她經歷了那麼多,吃了那麼多苦,才懂得了這個道理。
第42章 吃貨兄妹
韓以桔想收回之前的話;什麼喝醉了就安安靜靜的睡覺;分明都是假象!
躺在床上的詹大老爺一點都不安靜!一會兒扯著衣服被子哼哼唧唧地說熱死了,一會兒又叫著嚷著說渴了要喝水。
韓以桔忙得團團轉;給他脫衣服,投熱毛巾擦汗;端茶遞水,活脫脫一小丫鬟。
好不容易等到他打著呼嚕睡著了,她折騰的也累了,索性就換下旗袍,脫鞋上床跟他一塊睡下午覺去。
但是鑑於這廝身上的酒味太沖,韓以桔又拖拉著鞋去櫃子裡抱了個被子蓋,睡得時候離他遠遠的;可不能讓這臭爸爸燻著她寶貝兒子。
等韓以桔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旁邊的詹復升還在睡,姿勢還是她睡前看見的那樣,都沒動過(至少在她看來沒什麼變化),規矩的很。
韓以桔坐起來醒了醒盹兒,看著睡得依然無比香甜的詹復升,也不知道該不該叫他,想了想還是沒叫,畢竟她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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