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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笑什麼?”瑞珠拿起茶杯‘咕咚’的灌了口茶,惜玉笑盈盈的望著瑞珠,淘氣的皺了皺鼻子,才笑著說:
“我在笑王爺不知什麼時候學得這般油滑,言談應對竟然絲毫不比那些官場老幹兒遜色,那個李竹君初面見來也讓人覺得一個一身正氣的文生學子,但幾句話交談下來才發現她的心機實為不弱,雖還未入官場卻也把那些往來算計學得有幾分出彩,實在不枉費當初王爺力排眾意保她入三甲的一番辛苦——”
憐香在一旁輕輕推了推越說越得意的惜玉,說了聲:“就你淘氣!”
惜玉略知自己又有些多言,立刻閉上了嘴。
瑞珠聽了惜玉的話,才知道那個李竹君確實有理由謝她,她之前之所以駁了李竹君要拜她為老師的請求,一是因為確實年齡不太合適,另一點就是因為她隱隱從李竹君的話裡聽出一些關於朝堂之事的風影,對方既然提到了國舅和宰相,那事情自然就不簡單,麻煩的事她向來連想都懶得想,就更不要說讓自己也牽連其中了,她可是到這個世界來享福的,幹嘛幸福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就給自己招惹那種一沾身就死活甩不下去的麻煩?
自古朝堂之上,權利紛爭最是混亂,輕者只是牽連富貴金銀,重者卻會牽連進去腦袋,她若是再不明白,那她原來看那麼多的小說漫畫電影電視看得都是啥?其實從一醒來她就知道她附的這個身子原來也並不是什麼天真純淨之輩,先不說別的,只說她府上現剩的那三個男寵,其中兩個都是有相當來歷的—— 一邊連著宰相一邊又連著國舅,其中利害關係她也早有些察覺……
若說飼養侍寵是這個世界有錢人家的習慣,但收受賄賂而又收得那樣自然而然就應該不是什麼習慣之說了,不管在哪個世界,她還從沒聽說過一個心清神正之人會那麼堂而皇之的收賄,而之前的那個瑞珠卻一定是收不少回的了,這個從月總管處理國舅那邊送來的慰問大禮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盤算起來,以前那個瑞珠其實在為官之道方面懂得不少,能在那勾心鬥角的粉墨場中永遠站得住一席之位本就是個難事,不過話又說話來,若以前的那個瑞珠真的如人所說那樣是個性子軟、溫吞靦腆的好人,那要受的煎熬,自是比平常人更多一些……
瑞珠心裡正想著,腦中忽然閃過剛才李竹君說過的一番話,又回想了惜玉剛才話裡的意思,忍不住眉頭微微皺了皺,望向惜玉低聲問:
“照你剛才的話說,這裡面還應該有一些我不記得的事吧?”
惜玉被抓到尾巴一樣的苦了苦臉,憐香用‘看你以後還多嘴’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瑞珠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現在不告訴我,以後我一定也肯定會知道,你們沒瞧我這好好的在家裡坐著,那些事兒已自己跑過來找我了嗎?你們若不願答也沒關係,只需告訴我我忘了的事和今天來這兒的那個李竹君所想把我牽扯進去的事,是不是都和宰相大人和國舅大人有關?”
“主子……”憐香望著滿臉笑容的瑞珠,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讓主子再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傷好之後的主子雖說什麼也不記得了,但卻比以前快活不知多少,彷彿是換了個人似的,這一個月以來因為有皇上頒下的旨意所以文武大臣們也沒來打擾,才容得主子無憂無慮的四處亂跑,如今這宮的人既已派出來,也就是說她主子重回廟堂之上的日子越近了,有些事若不提前說與主子知了,只怕以後會更麻煩——
惜玉與憐香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對方與自己所想一樣,惜玉重重的嘆了口氣,抬眼道:
“主子您也不必一句一句的套我和憐香的話了,看那李竹君今天來拜見您的意思,您這在家養病的好日子只怕也是快要結束了……您傷以前,本是負責此次文科大選的主選官之一,另兩位一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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