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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些。蕭蕭因為失憶,內力受阻,現在正在恢復,還不宜下山。我看你和水侍衛先回京去,待她武功恢復後,再回京不遲。現在青月國內暫時還算平靜,倒不急,未知東聖國內叛亂的各方勢力如何,正可靜觀東聖國內局勢變化。”
素問
鼎麓和水蓮猶豫地互望一眼;我跟著添把火:“正是,如今我記憶不曾恢復,武功受制,不急著回去。你們先回京城去吧,過些時日,我自然下山。”
鼎麓想了想,終於道:“如此——也好,老奴先回東聖聯絡老丞相,就讓素問跟著小姐,隨身侍奉。”
我沒聽明白,誰是素問?水蓮湊過來,利落地揭下臉上的一層皮,露出一張清麗的面孔,瘦長的瓜子臉,面板略顯暗色,一雙長鳳眼,忠厚而內斂。我嘴角一抽,跳起來指著她道:“連水蓮也是假的?!”
她彎身行一禮,面無表情地道:“小姐,您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屬下和水蓮都是您的貼身隨從。只不過水蓮是相國大人遣給小姐的,而屬下,”她直了身,有些驕傲地道:“屬下是世代服侍先皇的家臣,跟隨小姐是屬下生來便有的職責,這次小姐失蹤,相國府已經放風整個江湖尋找小姐的下落,鼎麓和屬下是瞞著相國府上山來的,小姐跟凌雲山的關係,相國大人並不知曉。”
我乾笑一聲,想必水蓮跟水蘿衍未必是一條心……不料素問接著道:“小姐,篡位的那個東聖女皇已經被屬下派人擒拿,押在先帝陵前受刑,小姐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我嘴巴張了老圓,半天終於合上。上帝叔叔啊,我沒聽錯吧?敢情那一出鬧鬼的聊齋戲竟然是我派人演的,那個,那個,那個害人的什麼陽原宮難道也是我手下?我正要開口問,忽然眼角瞄到澹臺月,登時心肝一提溜,縮縮腦袋,凌雲山治下嚴謹,若是美人師父知道他的好徒弟我還培養了這麼個臭名昭著禍害人民的淫蕩組織,還不把我的皮剝了!
咳,秦江月若是知道了,只怕也沒我的好果子吃……不知道姚子玉、冷千秋有沒有被救出來?說起來,大娘竟然也算是我手下了?嘿嘿,嘿嘿,水蘿衍,算你狠。
我抹把冷汗,努力朝素問笑:“我作為凌雲山的弟子,不可壞了山門的規矩,你和鼎麓都不能在山上久留,小姐我不需人伺候,素問,你且回相國府注意各方動靜,等我回去便可,只是謹記不可向任何人,包括水相國透露我的下落。”你奶奶的,誰攪你這趟渾水啊,我看我還是趁早跟秦小公子一起早早逃命的好。
素問和鼎麓略一遲疑,應了,跟著小童下山去。我暗地裡長吁一口氣,美人師父也起身,臨出門前似笑非笑看我一眼:“子時到崖邊去,我有話問你。”
嗵!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冷汗嘩嘩,只敢低了頭喏喏應聲。
我跑去六師叔的院子,問小童秦江月出關了沒有。
秦江月從樹後頭出來,一身月白勁裝,手裡握著劍,更襯得青絲如墨,眉目如畫,妖嬈風流,他皺眉瞧我一眼,懶洋洋道:“大早上的你大呼小叫些什麼?”
我驚豔地盯著他,他不緊不慢挽了個漂亮的劍花,跟著飛身騰空,舞著一團劍影在花樹下翩然若飛,輕靈得彷彿一隻紫燕。
看 來他的武功已經恢復了好幾成,我努力吸一口口水,眼饞地看我未來的夫郎,越看越高興,嘖嘖,這身段兒,這劍法,這姿態,怪不得是我喬弄蕭看上的人。
他舞了半個時辰才停下,就著小童端的水擦了擦臉,回屋去,我跟著也要進去。秦江月嗔惱地瞥我一眼:“你進來做什麼?”我吞下口水:“看你啊。”
秦江月登時怔住,眯縫起狹長的狐狸眸子,慍怒地一把將我推出去,“砰!”關上房門。我氣餒地坐回院裡,幹嗎不讓我進去?小童又添了茶水,我遣開小童;鬱悶地一口一口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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