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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要殺了她,東聖必定大亂,你可以登基後揮兵征討東聖,跟著還有西燕,以後,你就是這片大陸上的唯一的女皇!哈哈哈……我水家的鴻圖霸業,將千秋萬代……”
水無忌興奮得像頭飢餓的獅子,閃閃發亮的眼睛惡狠狠盯住我,恨不能一口把我吞下去。
這還是不久前對著我噓寒問暖的那個水相國麼,還是幫我謀劃東聖大業的那個水相國麼?我的心冷下來,原來在她眼中,我現在已經是無用的棋子,該廢棄了。
曾經和藹的水相國如今要置我於死地,當撕去了偽裝的面紗,原本溫情脈脈的家人卻變成了一條陰險惡毒的響尾蛇。
我們統統只是她為愛女水天闋鋪路的棋子,如果我不是棋子之一,或許我會為這種由愛生出的護犢行為感動敬佩。
可惜,我正是棋子之一。
水天闋迷茫地站起身,定定看我,水相國已經爬起來不顧身上沉重的鐵鏈奮力撲向我,我閃身躲過,
水相國笨重地倒地口裡還在叫嚷,水天闋機械拔出了劍,指住我的心口。我回頭看她,水天闋的臉白得近乎透明,有些顫抖地把著劍,像一隻隨時會失控的老虎。
我默然看水天闋,不知道這位八皇女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真的打算殺人滅口嗎?目前她做青月國女皇的可能性很大,我還沒打算與她為敵,甚至想與她做筆交易,我可以永遠遺忘水天闋出身的秘密,讓這個秘密再沒有人知道,從此塵封入土,只要水天闋願意為秦江月入主後宮提供強大可靠的勢力支援。
我們可以裝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依然是青月國的皇女,作為未來國君,把自己心愛的九皇弟做為聯姻嫁給我這個東聖女皇,這樣可以省掉應付東聖那班老臣的很多麻煩。這於她於我,於青月於東聖,都是筆劃算的買賣。
但是,也要水天闋肯同意,只怕她疑心重,以為我早晚是她心腹大患。水相國催促著吼叫:“闋兒,快動手!不要猶豫,殺了她以絕禍患!闋兒,殺!快殺了她,絕不能留下她,殺了她你就名正言順統治天下,你是未來的帝王,殺了她,快殺……”
我忽然被人推著右肩用力撲倒,幾乎在同時,水相國的怒吼聲突然嘎然而止,艱難地“噗地”吐出一口氣。
牢房裡一下寂靜得可怕,彷彿時間都已經停止。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好象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似乎是水相國見水天闋遲遲不肯動手,急切之下縱躍起身欲奮力推我撲倒中劍,素問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從側翼推倒我,而水相國,則迎頭撞上了水天闋的劍……
水相國喉嚨裡咕嚕著,死死攥住水天闋的手腕,嘴艱難地一張一合噴出氣,隱約能辯出:“要做……女。。。。。。皇!” 劍尖還在滴血,她吐出最後一口氣,轟然倒地,手裡還死死地攥著水天闋。
水天闋難以置信地瞪著眼睛,僵直地保持著半跪的姿勢,動也不會動,似乎她已經成了一具石雕。我閉上眼,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水相國死在了自己女兒水天闋的劍下……
臨走前,我對水天闋說了一句:“望你日後好好待水明君還有誠兒……”
出了冷宮,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氣,僵硬的大腦終於緩過勁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個明白才是。
水明君被囚在軒月殿,我去的時候,見他身旁的小廝宮人都在,看來八皇女一到京城就已經解除了對他的囚禁。
看到我出現,水明君先是驚疑慌張,後來神色漸漸安定。我不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樣在青月女皇、水天闋和水蘿衍之間周旋,我只問兩件事,誠兒是誰的孩子;還有,就是他到底對封夙贏做了什麼。
水明君以為我要對誠兒下手,恐懼地跪地求我放過誠兒,我扶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