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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討好地抱住師父的胳膊:“不是不是,我很想師父呢。師父就住我府裡吧,這樣我可以天天看到師父。”
儋臺月斜看我一眼,唇角盡是笑,我登時心跳漏了一拍,美人師父的神態真是,嫵媚……呃,耶酥叔叔原諒我吧,我沒有起歪心思……
越明這兩日身子略有起色,為了穩妥,晚飯過後,我請美人師父過去把一把脈。越明沒有力氣起身,只費力朝師父點了點頭,卻有些不安地望望我,我握起他的手朝他點點頭,以示安慰,越明眨眨眼睛,臉上隱隱泛了紅。
儋臺月把完脈,又仔細端詳一番越明的臉色,眉頭蹙成一團,看著我道:“蕭蕭,你這妻主是怎麼當的,怎地如此虐待自己的夫郎,致他身子如此之差?素日飢飽不均,多時難得果腹,冬日又受得寒凍之苦,且無有進補,由此積下病弱,近來又食不下咽,神魂不屬,鬱結於心,此乃數病併發,且不可掉以輕心。”
我愕然,既而想明白,想必從前水蘿衍為了報復越明和羅雅之事,對越明多有虐待,府中下人多是看人眼色行事,私下裡恐更甚,越明忍氣吞聲,一定受了不少苦,最近又因為我,起了心病,才到如今纏綿病榻的地步。
我愧疚地低頭握緊了越明的手,越明卻是一笑,輕聲道:“不怨她,是我自己一時疏忽……”
美人師父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轉身出房門;去檢查了清兒的傷勢,開了方子叫書童去熬藥。
師父就是師父,開出的藥,很是厲害。我喂著越明服下一副,他精神都好了許多,我擔心他屋子裡寒,叫小廝們又添了兩個爐子,越明偎在我懷裡笑:“你師父好生年輕,生得真是美,我在京城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絕色。”
我刮刮他的鼻子:“師父和我們不同,常年在山中修煉,不理俗事,哪裡是我們凡人能比得的?”
越明仰頭看我;眉眼溫雅醉人:“我瞧你師父對你很是關切,他………可曾有心上人?”
我努力想了想,呃,沒有,在山上聽小師侄們說八卦新聞時,似乎沒有提到儋臺月的事,怕是沒有。
越明若有所思地偎緊我:“衍兒;你喜歡你師父嗎?”
呃……我梆地敲他一鍋貼:“他可是我師父,莫要胡說。”越明摸摸頭,抿嘴一笑,忽地湊上來,小心翼翼地在我唇邊一吻,我紅了臉,越明也跟著臊紅了臉,埋首進我懷裡:“衍兒,不要丟下我,你若不要我,我也不想再活下去。”
我心底驀地一酸,抱緊他:“不會,不會丟下你。”
越明睡下後,我回房,清兒還沒睡下,剛敷了藥躺在床上,瞧見我進來,眉頭緊了緊,抿住唇。我在他床頭坐下,不在意地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找人假扮了水蓮?真的水蓮現在在何處?”
言若清一驚,警覺地眯起眼睛,看我一眼忽地冷笑:“水三小姐何以知道不是真的水蓮背叛了你?”
我嘆口氣:“因為,若真的水蓮背叛了我,你們就應該知道一些水蓮知道的事。”是的;真的水蓮早就知道我是東聖國前太女左丘瞳明;若果然是水蓮背叛了水家和我;那麼言家和東聖國應該早知道她們要找要殺的人就是我,這樣的話,不會到現在我還活得這麼逍遙自在,恩,除了偶爾零零星星的暗殺以外。
言若清眼中閃爍不定,臉色發白地垂下眼簾,忽然又冷冽地睜開眸子,冷笑:“水三小姐既然什麼都知道,還留著我這個廢物作什麼?我一條賤命罷了,水三小姐這麼費盡心思留住,不過是想從我身上套出些東西罷了。只是可惜,我言若清命賤如泥,便是死了也不會引出什麼大魚來!”
他這樣的身世,本是迫不得已,哪一家的小公子不是盼望著嫁一個好妻主,美滿度日,清兒生下來就受苦,長成了人卻被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