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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竟也藏著文人,倒是少有的。今日聽你在山下唸的詩句很是不凡,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真是好句,不知江月有沒有這個榮幸一睹全詩?”
果然案几上擺著筆墨紙硯,我咽口唾沫,要老子的命啊,別說我不會寫繁體字,即便寫出來的簡體字,估計也是狗爬,若秦小公子能認得出來,在下倒真要佩服他幾升汗水來。
當下惶恐道:“秦公子有所不知,那個,小人前些日子從馬上摔下來,滾到溝子裡,已經忘了前事。這筆墨,這筆墨,原先本也不通,今日的句子卻是從別處聽來,覺著順耳就記住了。”
秦公子妖嬈的眸子在燭光裡閃耀,連帶我的小心肝跟著也忽閃忽閃,不知道活閻王信不信,更不知他預備怎麼個折騰我。
“那麼,”秦公子起身,立在燈下,笑吟吟道:“敢問蘇武是從哪位高人處聽得此句?”
我腹誹一句,你奶奶的,莫非要我告訴你我念的是千秋史冊的李白跟陸游的句子?說了你也不知道!暗地裡翻個白眼,更加惶恐道:“小人不知,是小人搶劫的時候聽過往的商客曾經念過,小人又生性愚昧,也不知其中味,若無意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寬恕則個。”
那秦公子沒有說話,只站在那兒,我埋頭良久,脖子有些酸了,偷偷瞄一眼,正和那秦公子對了個正好,登時嚇得一哆嗦,頭埋得更低。
秦江月撥了撥燭芯,忽然問道:“蘇武是哪裡人氏?家中可有什麼人?”
我辛苦地想了想蘇瀾告訴我的資訊,乾澀地回道:“小人是前蘇縣人氏,家母在當地行商,以前頗有些田產,後來突逢家變,惹上官司,家中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我和老家奴蘇瀾兩個了。”
秦江月漫不經心一笑,看得我勾魂攝魄,趕緊低頭,他道:“可是當地有名的鹽商蘇回英家嗎?”
我咯噔一下,這秦江月把我家底都翻了個底朝天,估計比我還清楚我家的底細,此人果然狠辣,莫非是我得罪了他便想一鍋端殺個乾淨?當下諾諾應聲。
他眉頭一皺,掃我兩眼,忽然神色變了變,兩指輕彈,有物事從他袖間飛出,穿窗而過,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外面的小廝厲聲喝道:“誰?!”接著有衣袖破空之聲。
我的冷汗淌下來,水榭公子的名頭果然不是假的,連服侍的小廝都如此強悍,誰敢要他?
不過,這闖進來的人是誰呢?
莫非是那幫女人嫌看得不過癮偷偷溜進了院子,若是如此才好,待被那小廝抓住,怕有一頓好果子吃,嘿嘿,也不枉她們出賣我兩回的報應。
不料,那小廝很快折回來在門外道:“回公子,那人受了傷,但是逃脫了。”我震驚,繼而很是失意,不想山寨中人竟還有些三腳貓功夫;竟沒被捉到;我那報復的臆想就此落空。
秦江月一言不發,眯著桃花眼掃了我一回,揮了揮衣袖,有疾風帶過,房門忽然砰地一聲關住,我一哆嗦,不妙!拔腿想跑,卻是眼前一花,不知怎的他便揪著我的衣襟拽到他眼前提了起來。
我從來不知道我有那麼輕,可以讓人輕而易舉地舉起來,而且還是個應該處於弱勢的男子!我的臉離那高几上的燭臺甚近,被火烤得滋滋地疼,原來現在才出手,是在思考如何折騰我,莫非是決定要先拿蠟燭在我臉上燒一片,好迎合白天燙傷那一臉妝?
他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在我臉上,眨也不眨,盯得我心頭髮毛,大哥,不要離我這麼近,一邊被火烤著,一邊被你嚇得抽筋,這滋味,才真真是水深火熱。
秦公子妖嬈的眼睛在燈火下尤其地美麗,如星辰光耀幽深,雪一樣無瑕的肌膚,淡淡的唇,看得我直流口水,莫不是要調戲我?
要知道前生今世我都還沒有開葷呢,象這麼美貌的男人還是頭一回見,我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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