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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起他的臉笑:“我早去早回,能回多快就回多快,可好?”
越明紅了臉,看我一眼,又望望我身後的車馬,動了動唇卻什麼也沒說。我攔腰抱起他,越明窘迫地把臉埋進我懷裡。
待進了屋子,我把他放在塌上,給他褪下鞋,解了外衫扯上被子蓋住:“天冷地寒,你如今體弱,禁不得。現下還早,多睡些時候再起。”
越明勾著我的脖頸不放,溫雅的臉上流瀉出別樣的妖媚:“衍兒,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我抱住他一笑,刮刮他的鼻樑:“好,那我不在的時候,要養好身子才行。”越明溫潤的眸子裡含了喜悅,依著我點點頭。
我摟著他:“若有什麼事或是想見你家裡人,記得叫小廝和蓮心去說。我在府裡安置了人護著你,誰也動不得你一根毫毛,你只要好好養身體,我回來時,要瞧見你結實得好養孩子。”
越明半是羞赧地略點點頭,攥著我遞給他的出府令牌抿起唇,忽然湊上來,我一笑,低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越明耳朵都紅透,溫順地躺倒,任我拿鋪蓋給他掖好,放了幃帳出去。
到馬車前,見美人師父掀了簾子似笑非笑瞧我,我老臉一紅,爬上馬車。我和美人師父坐一輛車,師父的藥童在照顧黎兒和清兒,我又遣了人照顧水碧,還有兩輛馬車裝著藥草和行李,出了府門,外頭等候的還有朝廷派出的十幾名使節隨從文武官員,瞧見我齊齊喊一聲:“卑職等見過大人。”
一眾人等瞧瞧我後面跟的五輛馬車,都互望一眼,頗有諷刺的意味,自然,這些隨從官員雖然聽說我十分好色,卻也沒料到我好色到如此地步,竟然帶了好幾名男侍上路,但也沒說什麼,只是神色各異地一個個上了馬隨在車旁。我只當沒看見,只朝她們點個頭就又縮排馬車裡。
美人師父看看我,悠閒地道:“我在山上卻不知道,原來徒兒天生會哄人。”我嘖嘖嘴,厚著臉皮道:“那是自然,怎麼也是師父的教出的高徒,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哪裡還敢出來混?!”
美人師父笑得紅口白牙,懶洋洋靠上墊子,挑眉看我:“原來如此。好徒兒這哄人的本事莫不是在師父身上練出來的?”
“那自然……不是,”我忙擠到師父跟前賠笑,“徒兒哪敢在師父跟前使心眼,師父天人似的,徒兒心裡把師父當神仙,從不敢不敬。在師父面前徒兒說的做的都是真,沒有半點哄騙。”
美人師父眼波流轉,掃我一眼,支著頭半閉了眸子:“蕭蕭,你和秦公子的事預備如何打算?”我的心猛地一跳,乾澀無語,馬車裡一時間只有顛簸的聲音,師父微微抬眼:“我今早瞧見秦公子從你房裡出去……”
我絞著手指,低聲不語,美人師父翻個身放倒靠墊睡了,我怔忪半響,拉過鋪蓋蓋住師父。馬車搖搖晃晃出了京城,我挑開簾子看一眼身後,紛繁的頭緒無從說起,猶如這漫天的大雪。
路上很是無聊,這麼冷的天氣,偶爾經過街鎮也少有人,美人師父很快睡著了。沒想到美人師父睡著了卻像個孩子,不耐煩地翻滾,把被角掀出去,胳膊伸出來摸來摸去,終於夠到我的腰,美人師父滿意地嘖嘖嘴,兩隻胳膊都圈過來,偎著我安生了。
我一僵,看著這個半大孩子,無語,掖好被角,打個哈欠,坐的久了,腰終是挺不住,也歪在一旁睡了。
晚上終於趕到驛站,美人師父還是沒醒,圈著我的腰睡得很香。自從到京城,美人師父就一直忙得天昏地暗,先是照顧越明和清兒,跟著是水碧和黎兒,幾天幾夜地不合眼,現下又陪著我顛簸去東聖,只怕是早累壞了。待素問整理好房間,我把美人師父抱下馬車進房去,燃上香料,放好床帳,又去巡查一番清兒他們的屋子,才回去睡。
進了房門我一怔,地毯上有幾攤雪化後的痕跡,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