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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以後,你專司我這裡的膳食,工錢每月一兩銀子,其他不必管,知道了麼?”
我鬱悶地應一聲,心裡像三月瘋長的草,只想一腳踹倒屏風,看看後面是誰。不料那帥哥卻不再說什麼,揮揮手叫我回房去。我頓了幾秒,耐住性子跟著小廝出去。
在塌上翻滾了一夜,怎麼也睡不著,直折騰到天明,我抹把臉捲鋪蓋,走人!奶奶的,先搶了竹墨去和素問匯合,再做打算。我拉開房門,卻瞧見那個叫花鋤的少年打著哈欠站在我門前,瞧見我一臉不耐煩地道:“公子餓了,快去做飯!”
我彈彈衣服,斜他一眼,只管出門去。他一把扯住我皺著眉頭兇巴巴道:“公子餓了,你沒聽見?!快去做飯!”
我撫撫心口順氣,轉頭看看這個傲慢的少年,不耐煩地問:“要吃什麼?”
他一呆,繼而眉眼間一轉,瞪我一眼不屑地道:“你不是廚子嗎?怎地連早上做什麼都不知道?!”
我一口氣噎住,轉身回廚房,做了瘦肉粥,加上餾好的饅頭,煮三個雞蛋,炒三疊小菜,叫人端去後院。吃罷早飯,我想了想,我寫封書信叫素問先去湘川看看黎兒他們過得如何,且在湘川等我。
在這樂館中住了兩日,期間不是花鋤便是竹墨來點飯,這位公子真能吃,天天變著花樣折騰,吃了這個要那個,讓我一天的大半時間都呆在廚房裡,十足的伙伕,兩個小廝更是一個比一個囂張,眼皮子朝天,彷彿上下嘴唇一碰,飯菜自動從地裡長出來。
那個男老鴇叫豐舟,這家樂館似乎勢力很大,我晚間去送夜宵時,撞見院子裡出來一些人,行蹤隱秘,從樓裡下來的時候恭敬得把頭低到了地上。我縱是愚笨,也瞧出那裡頭有官員,有行商,有江湖人,有幕僚。
我只作沒瞧見,將消夜端上去,豐舟瞥我一眼,忽然道:“你今晚就搬進這院子住罷。”我詫異地看看他,不做聲。
院裡還有個叫程二孃的,經常走動,似乎是豐舟的得力手下,看得出她很喜歡豐舟;每次瞧見這位丰神俊秀的老鴇;眼珠子都不會挪地方了。而那豐舟,倒瞧不出對她是否有意。
白天訪客幾乎沒有,只有一個號稱是流玉山莊裴少莊主的女人,來得最是殷勤,三天兩頭,一來就粘在這裡,很久才走,看那情形似乎在追豐舟,可偶然他們在院子裡碰見,那神情又不太像。
今日她又來了,到了晚間還不走,傍晚竹墨下來點菜餚,又是一桌子酒菜,我瞥他一眼,繼續躺在椅子上睡覺:“不做!想吃別處吃去!”
竹墨沒料到我如此反應,一怔之下疑惑地問:“你說什麼?”
我打個哈欠,閉上眼:“不做。”
竹墨氣得冷笑一聲:“你這廚子倒是長了脾氣,不做飯請你做什麼?!你做還是不做?!”
我翻個身:“不做。”
竹墨氣哼一聲,掉頭走了。我繼續睡,睡到迷糊時,啪地一聲我的躺椅轟隆倒地,散了。花鋤立在我跟前,斜我一眼:“懶廚子,做飯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轉身進屋提了鍋碗出來,嘩啦摔個粉碎:“不做!”
花鋤眯了眼睛冷笑:“一個廚子罷了,膽子不小!”
我怒火朝天:“我天生如此,想吃,沒門!”
花鋤掃我兩眼,轉身去了。我回房把廚房裡頭的傢伙仔仔細細摔了個乾淨,不剩下一個有用的。
不久,那裴少莊主便離去了,花鋤來廚房裡瞧一眼我的戰場和滿地的碎片,冷哼一聲:“好了,公子說了,你可以走了。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我冷笑一聲,欺身到他跟前:“你說什麼?!”
花鋤皺眉冷冷喝道:“放肆!這裡哪是你撒野的地方!滾!”
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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