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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去,是何經理,他僅是腰間披了一條浴巾,整個人看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行。而此時蓮姐,則是一臉恐懼地看著她腳下的地上,隨即又眼神空洞地看著我。
我好像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趕緊拉過那條浴巾圍在身上,爬到床尾的位置看去,周知庸躺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襠部的位置,而後腦勺應該是撞到了地板上,一灘血跡格外惹眼,看得我腦子一片空白。
我喃喃地問了一聲:“他,他死了,了嗎?”
蓮姐恐懼地看著我,那個何經理更是急躁得不行,沒有人直接回答我。
我心頭咯噔一跳,又問道:“他,他該不會,該不會是我,我弄的吧?”
蓮姐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頭開始指著我,那原本恐慌的眼神,頓時變成無比的冰冷,她指著我罵道:“掃把星,你個掃把星,跟你一起總是麻煩不斷。”
這句話,養母在打麻將輸錢的時候也總是這般對我罵。
那何經理冷汗都冒出來了,拍拍大腿,向蓮姐說道:“哎呀,別說這些了,你說這,這周校長要是真有什麼閃失,我可怎麼辦呀?”
蓮姐身體顫抖了兩下,對那何經理說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報警呀!”
“報,報警?”
那何經理看了一眼,好像有些不忍心,拿出手機之後,又想要縮回去。可這個時候,蓮姐卻是直接搶過手機,播了那三個字母。
“喂!公安局嗎?這裡有人蓄意傷人……”
我心頭一顫,內心的空軍頓時侵襲了全身上下,蓮姐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明明是那個周知庸對我先動手的,而且,我已經事先被周知庸打昏了,就算是真的踢傷了他,這最後一下摔在地上撞破頭,也僅能算是誤傷,蓮姐怎麼能給我扣上一個蓄意傷人的帽子?要知道誤傷和蓄意傷人,根本就是連個天差地別的罪狀。
可此時的我,除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外,基本上全身是上下都在顫抖,害怕得不行,腦子更是亂成了一團漿糊,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大概十分鐘之後,救護車先到,幾個白衣天使將周知庸抬了下去,具體的情況他們沒有細說。
而很開,令我最害怕的民警,也趕到了現場,因為比救護車要晚來,他們能看到的,只有地上的一灘血跡,還有蓮姐和何經理的證詞。
我害怕得只能傻傻地坐在床邊上,一個字都張不開嘴。
見到這種情形,那些進來的民警,大概第一印象就是我們在做那種交易,因為某種原因,我把周知庸給傷了。
其中一個民警走過來,看了我一眼,隨即眉頭一皺,問道:“你,你是蘇文輝的女兒?”
蘇文輝,正是我養父的名字。這人認識我養父?我抬頭一看,這個民警我見過,就是之前我養父被抓進去之後,他到我家裡來回訪,還囑託我不要太難過的。
可我卻沒能笑得出來,只輕輕地點了兩下頭。
大概他也以為我是來這裡賣的,所以嘆息一下,溫聲說道:“把身份證拿出來!”
我恐懼地看了他一眼,有把頭埋下去,隨即猛地搖了兩下頭。我哪裡來的身份證。
他又是嘆息一聲,轉身去到蓮姐跟何經理那邊。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耳邊唯一聽到的就是,蓮姐對我很多過分的指控,心裡越聽越寒。這種時候,她不但沒有幫我,還落井下石,捏造是非。
在聽著蓮姐的供述之後,那個民警還不時回頭,眉頭緊皺地看著我。
凌晨四點多,天還沒亮呢,我和蓮姐,還有何經理三個人坐上了警車,被帶到了公安局裡頭。
可能是因為擔心我們互相之間串供,所以三個人都被分開審問,我注意到蓮姐跟那個何經理分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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