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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都沒有!!整整一千平米的露天,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直到,她聽到嘩嘩的水聲……
她先愣了一愣,然後步履蹣跚,小心翼翼朝聲源走去。聲源自最大的游泳池處傳來,聽聲音來看,像是游泳時候發出來的。難不成整個露天游泳池就一個人游泳?
她剛靠近游泳池,突然,從水下湧出一個人頭。嚇的席慶諾屁滾尿流,直接摔到在地,並伴隨著一聲驚嚇的尖叫。
那人站穩在游泳池之中,用雙手抹去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看向眼前大驚失色,儀態頓時的席慶諾,那人一頓錯愕,喃喃自語,“諾諾。”
席慶諾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只是臉色稍遜,慘白不已。
韋辰鳴,別來無恙。作者有話要說:都沒人看了……好苦逼啊,淚奔= =
Part。25
其實,席慶諾曾經幻想過與韋辰鳴再次相逢的畫面,她會變得更美,更出眾,讓他心生悔意,責怪自己當初的有眼無珠。她便可以很驕傲地甩著頭,一臉傲慢地看他,充分的滿足自己那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和虛榮。
可現在呢?正如梁越所說,過得去的是事情,過不去的是感情。她控制不住自己去吃,去忘記,用吃來添補自己空虛又無助的心。結果身體長膘走形,心才變得踏實。
她可以容忍自己丑,別人說她胖如豬,但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出現在韋辰鳴的面前。她過不了自己這關。他還是以前的他,一樣眉目清朗的五官,一樣讓人怦然心動的身材,一樣滿眼只有她的專注。
席慶諾深深吸口氣,緊抿雙唇,轉身想要離去,當做並不認識他一樣。
“諾諾。”韋辰鳴忍不住呼喚著她,急切又著急。
然而,她不願停止,不願回眸。
耳後傳來出水的稀稀疏疏聲還有赤腳走過瓷磚的踩踏聲,緊接著,一雙溼漉漉的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臂膀,那麼用力不肯撒手。席慶諾愣了一愣,神色抽血一般慘白。
“諾諾。”一如曾經的他,習慣用哈巴狗的懇求語氣朝她示弱。
席慶諾不禁冷冷一笑,他這又是那般?她沒有掙開他,而是冷冷地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諾諾。”曾經的席慶諾早就在兩年前,親自被他殺死了。
扣住她臂膀的手力度輕了許多,可依舊沒有撒手的意思。韋辰鳴的臉色並不好,他說:“我怎麼會認錯?你的樣子一直在我腦海裡盤踞,揮之不去。這兩年來,你……”
“夠了。”席慶諾吼了一聲,猛地掙開他的手,憤恨地轉身。她有一雙大眼睛,此時眼睛瞪得很大,充滿了血絲,眥目欲裂地說道:“你要不要臉?韋辰鳴,你還要臉嗎?”
雖然曾經的事,她不想再提,也忘了差不多,傷疤早已結疤癒合。可曾經的那種痛,她沒忘,曾經的傻,不敢再犯。聽到他如此說著她,她覺得一陣噁心,一種難言的衝動,讓她失措。
看著席慶諾那種憤恨的模樣,韋辰鳴的臉色早就不如往昔那般雲淡風輕。這是自那次自導自演的戲以後,第一次見到她。他想過,她會恨他,他也想過,她再次見到他,該會哭著衝過來狠狠的咬他來解恨。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如此堅定地用憎恨的眼神站在他面前,問他要不要臉?
席慶諾驀然轉身,準備離去。走出第三步的時候,她聽到韋辰鳴說:“要臉有什麼用?”
她沒有停下來,只想離開,只想馬上見到梁越,躲在他的臂彎下,讓自己靜一靜。
韋辰鳴就那樣光著身子在微寒的秋風裡,煢煢獨立。彷彿時光回到兩年前最後一次見面,他就那樣留下她一個人在校園的“情侶亭”上,不管她的哭聲充斥耳畔。他忽然體驗到她當時的感覺。是一直渾身血液被抽離,來不及心痛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