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帥(第4/6 頁)
先生的身後,一隻鐵青色的手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砸向幽月的腦袋。
而後者則面不改色的保持著之前的樣子,而那鐵青手掌似乎砸在了一團看不見的牆壁面前,手掌上的紋路,筋絡看的人一清二楚。
“好,我不問了。今天,就先這樣,咱們後會有期。”幽月笑著將束縛在那張手上的無形絲線一根根收回。
而在他面前,那一直以來都以沉重穩健著稱的秘先生則面露惡意,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伴隨著血液收縮,那隻大手也一點點縮回到他身後,直至消失不見。
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儒士用左手理了理頭髮,他的手掌上有一個空心的洞,裡面血肉依舊在跳動,但都默契的繞開了那個空心的地方。
“玩笑也要適可而止。”秘先生說著,繼而,看見對方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遂調整好情緒,他回望向院子,嘴裡喃喃道“什麼人,敢來我的眼皮子底下添亂?哼,找死!”
…
重新換了套身份的福生,以僕人的樣貌悄悄躲在暗處。
他把被他奪了身份的僕人按在了柴火堆裡,繼而拿出一張黃符給貼在頭頂,將手裡的毛筆抵在對方腦門上,寫道“此人見過幽月嗎?”
很快,下方回覆道“見過。”
福生眼前一亮,果然,這種方式曬人確實有效。
他把對方拎起來,同時揭開一點黃符,開門見山的問道“幽月在哪?”
被莫名其妙整了一頓的僕役自然是懵的,他連哭帶嚷道“好…好漢,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人,怎麼可能知道你口中的大人是誰…”
福生也不囉嗦,直接黃符貼回去,繼而用威力小些的雷法對著這貨的腋下就開始發力。
一陣黃煙過後,福生揭開一截黃符,又重複了一遍之前那個問題。
已經被電到有些懷疑人生的僕役,也不打算嘴硬,他目光呆滯的把自己知道的訊息都抖了出來,末了還不忘說一句“我真的…小的只是個僕役,別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求您…求您放過小的吧…”
福生也不再為難,扒光他身上的衣物,換上之後,出門而去。
路上,他有意的混跡在那些下人中間,聽著他們相互間聊的一些有的沒的,按照提示,走到後院那邊。
這裡,就是僕從口中專為客人們整理的院子。
幽月是個喜歡安靜和黑暗的特殊傢伙,所以,這個園子裡多是樹木假山,一棟主臥門前,兩顆枇杷樹高大挺拔讓人看了就覺得,實在是過於雄偉。以至於,能在太陽最大的時候,都把後面遮蔽的嚴嚴實實。
看樣子,確實是為那個叫幽月的傢伙量身定做的。
福生沒急著進去,而是四下檢查起來,據他分析,幽月這個人性格陰鬱,且小心謹慎。他的住所不可能不設定什麼機關,一旦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進去,可能會讓他心生警覺,到時候可就不利於逮住他。
於是,福生繞著園子先轉了一圈,確認門口沒有什麼佈置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內。
從風格上看,這傢伙明顯偏好前朝南詔時期的樣式,從紅木朱漆,到窗上雕花,應該不是普通平民,祖上可能是那邊的富貴人家。
福生掃過屋簷的同時,也在好奇,明明屋子修建了蠻久的了,竟然一點蛛網沒有。
這其實很奇怪的,固然在陰類匯聚之出,少有生靈出沒,但這裡,蛇蟲可都是冷血的傢伙,絲毫不會受這些影響。
要說僕人們勤快,那麼來往這麼多地方,該落灰的該有蛛網的也都有,為什麼偏偏這裡沒有?
難不成,住這兒的傢伙是個極度愛乾淨的?
福生思考起周圍的資訊,很顯然,這一點並不成立。如果是愛乾淨,那麼地上的落葉也該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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