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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
而她的聰慧才智不下唯一的女皇帝,無為而治表現出沉沉大度,不做聲響的任由下人欺到主子頭上,等到適當時機再一擊而出,保住謙良面容而以免流於惡婦之名。
她的聰明在於懂得韜光養晦,不會在一開始便頤指氣使的以勢凌人,反而等人犯了錯再來處罰,顯露上位者的容人之量。
而他則成了她手中掌握的棋子,在適時的一刻出手,讓所有人認清本份,不做妄想。
“夫君是怪我遣走你疼愛的丫頭嘍!”若是不順心,還能去要回來。
“她不是我疼愛的丫頭,你才是。”丫頭的工作就是服侍他。
“真心話?”柔荑輕覆寬實的胸膛,長孫無垢輕聲一問。
“句句真心,絕無一絲虛假。”他也學不來睜眼說白話那一套。
“那可是伺候你多年的丫頭喔!替你驅寒、喂藥、淨身,真沒一丁點留戀?”好歹也是他身邊寵信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尤其是病痛中的扶持,感觸更為深刻,人在苦難的折磨下難免想找個依靠,讓受挫的身體得到撫慰,支援他繼續與病魔對抗。
皇甫追命幽然地嘆息,“早年她剛派到我屋裡時還是青澀的小姑娘,什麼事都做不好的老是出錯,要人慢慢地教才學會一點規矩。”
而他也因為多病的緣故較少管東,由著她自行摸索、成長,只要錯的事不致太嚴重,通常他不會出言指責,反而一再安慰她別放在心上,誰都有做錯事的時候,下次謹慎點就好。
沒想到他無心的縱容會在無形中變成放任,在他前溫順勤勉的丫頭,揹著他竟也有蠻橫無禮的一面,不僅對少夫人言語不敬,甚至動手推拉,讓他有識人不清的沉痛。
“春曉、夏夕、秋菊、冬月這四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相同,我從未特別留意其中一人,她們對我而言就只是丫頭而己。”他對她們從未有過非份之想。
“你呀!這嬌貴身子非要人服侍不可,沒點能耐還真伺候不了你。”長孫無垢取笑著。
皇甫追命苦笑,自責讓她受到輕慢的對待。“我也想不需要人攙扶走出屋外,但是……”
“別想太多了。對了,吳大夫怎麼說?”
吳大夫看診時她讓老夫人喚去,冬月那丫頭不服地跑去告狀,她只輕描淡寫推說是相公的命令,任由冬月哭天搶地喊不公,皇甫老夫人也無可奈何。
自從兒子上回在花園發過那頓脾氣之後,老夫人對於下人的事更是沒什麼心思搭睬了。
皇甫追命不自然的咳了咳,“他說……呃,我的精神好了許多,不再整天昏昏欲睡,身子調養得不錯。”
事實上吳大夫為他診脈後大感驚奇,他的脈象紛雜,浮沉遲數變化甚劇,但人卻無覺得哪裡不舒爽。他說出自己曾服下奇藥一事,吳大夫推敲琢磨後,要他少欲、少補,過陣子再視情況。
少補是沒問題,可少欲……唉,他至今尚未和妻子圓房呢!
“是嗎?真是太好了!大夫還有說什麼?”
“就囑咐少些補食……”他掩飾地故作嚴肅一斥,“可是每天讓我喝白粥是否太苛刻了,假借神明之說矇騙眾人。”
“你可以再兇悍些,表情冷硬點,也許才更有說服力,笑著罵人可沒人相信。”學學她笑眼看世,不威自重。
“可你也笑著,反倒讓人生出一種信賴。”她笑起來特別有魄力,令人不自覺一懾。
依偎在丈夫懷中的長孫無垢斂去笑意,不無苦澀的回道:“因為你讓我靠著。”
“娘子……”他心頭一柔,憐惜地撫上她桃腮。
“我叫無垢,你不會不知情吧?”
怔了一下,他輕笑出聲。“娘子是你,你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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