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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讓它犯賤。
用個詞來形容其人其情其景最是貼切——目無餘子。
實在聽不得這陸嘉把話說完,劉火宅先進去了。
雖不在迎春樓幹了,畢竟曾經留下過威名,有過他的傳說,見劉火宅來了,早有夥計引著入座,端上茶水,奉上零吃,然後知趣的退下,沒人敢抱怨他空佔桌子,既不叫姑娘,也不點曲子。
坐下沒多久,香脆的花生米沒磕得幾顆,有三人被大茶壺引著來到劉火宅的桌。
“火宅哥,實在沒空桌了,您老跟他們三個將就一桌,行不?”正是南宮鈴、陸嘉以及……列缺鳴三人。
逛青樓帶女眷,跟劉火宅這樣的鐵公雞是同樣不受歡迎的。
大茶壺說的客氣,劉火宅也就不為己甚,點點頭許了。
南宮鈴仍沒認出劉火宅來,不過也是被陸嘉喋喋不休的:“鈴妹妹,這地方有什麼好逛的?咱們還是去牡丹花會吧!劉夢得曾言,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咱們這些外地人,第一該看的就是此盛會了。且聽說到了晚上,花會里還會點起彩燈,燃放焰火,屆時火樹銀花與綠葉紅花交織一處,燈光火光映著花影月光,別具一番風味呢!”
“不去!”還沒坐下,陸嘉嘚不嘚嘚不嘚已說了幾千言,直把個南宮鈴說的面罩寒霜,銀牙緊咬。
列缺鳴在陸嘉另側坐下,向劉火宅抱歉的笑笑,劉火宅微微頷首算是招呼,心道,他果然沒認出自己,卻不曾注意,別過臉後,列缺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列缺鳴刻意隔了一位坐,結果還是沒躲過,被南宮鈴揪住胳膊親暱的拉到身邊,嬌媚的道:“師兄,您坐這!”半邊身子靠到了標槍般的男子身上。
師兄?對了,南宮老頭說過,這南宮鈴在武當山學道,理所當然便是列缺鳴的師妹了。
那個時候,自己也還在山上呢吧,只是自己這個廢人,無人相識罷了,劉火宅哂然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南宮鈴借師兄撒嬌,陸嘉看在眼裡,殊無沮喪之色,若不是神經極其大條,便是城府極深了,不過看他神情,前者的面大:“不去嗎?也對,鈴妹妹你這麼漂亮,若去了花會,頓叫滿城牡丹無顏色,遊人去了花會,不知到底是去看你,還是去看花,確是不美呀!若不然,咱們去龍門石窟禮佛,去白馬寺上香?這龍門石窟和白馬寺,那也是極有來歷的……”
怪道書中自有顏如玉呢,這讀書人厚起臉皮來,才叫一個天下無敵呢!
死書生,臭書生,油嘴滑舌,油腔滑調……雖對書生不滿,馬屁畢竟拍的極到位,南宮鈴面上還得擠出幾絲笑意,但仍舊搖頭:“不去!”
陸嘉有些犯難:“都不去嗎?牡丹花會,龍門石窟,白馬寺……除了這幾樁,洛陽其它幾景雖也不錯,終是差了一截……要去哪裡呢?哦,對了!鈴妹妹,有個地方你一定喜歡,慧心……”
“我要解手。”南宮鈴粗魯的打斷了陸嘉,起身便走。
劉火宅扭頭目視南宮鈴一路走向何五爺,情知這女子又要玩花樣。
“聾子,你怎麼來洛陽了?且不是第一次來這了?把門的話我可都聽見了。”走了南宮鈴,陸嘉換一幅神情,對著列缺鳴擠眉弄眼。
列缺鳴,武當山太乙宮弟子。
劉火宅曾對冬雨講,見過一人,被十餘人圍毆,卻死戰不退,震爆了一人眼球,咬掉了半隻耳朵,生生是將十幾人嚇的屁滾尿流再不敢挑釁,說的就是列缺鳴。
此人看起來溫潤如玉,一幅謙謙君子模樣,只有跟他動過手的人才知道,他打起架來是多麼的血腥暴烈,與外表判若兩人。
列缺鳴,姓列,名缺鳴,字無聲,聾子的稱謂怎麼來的大家都懂的,不過劉火宅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當面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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