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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上帝,讓我猜什麼?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絕望和恐懼的?老大死了,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因為只有他和老大在一起,被隔離審訊了一天一夜,他沒有招供,甚至他希望這樣的審訊能夠永遠繼續下去就好了。
這件事情與那個中國人有關係嗎?一定有關係,但是他又具有怎樣大的能量能夠讓自己的老大殘忍的無聲無息的死在自己的囚室裡?難道他們買通了這裡的看守?很快他就將自己的這種想法排斥在外了。這是不可能的。
在審訊結束之後,他獲准可以和那些囚犯一起自由活動,看書看報甚至看電視,或者和那些混蛋囚犯們一起玩球。當然也可以曬太陽。索科洛夫準備出來走走,但是他走到哪裡,哪裡的人都快速的和他保持距離,並且趕緊的離開。好像他就是個瘟神一樣。在以往,他可以看成是武力的一種結果。但是現在,他絕對不希望有這樣的現象出現。只有在人群中他才會有點安全感,但是現在他卻被人群拋棄了。
“為什麼要和我保持距離?”他忽然就衝到了一個正準備從他身邊離開的一個壯漢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大聲的吼叫著,“為什麼要不和我在一起?你害怕我?他們都害怕我?告訴我原因,不然我不介意弄死你!”
“是……我們的牆上……有字,誰敢和你說話,誰就得死……”那傢伙虧這麼壯實的身體,在索科洛夫面前,居然不敢絲毫的反抗。
“牆上有字?”索科洛夫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囚室的牆上的字,頓時就臉色慘白了,但是他還是裝了壯膽,對著那傢伙惡狠狠的說道,“和我說話就要死?為什麼你現在沒有死?嚇唬誰?哈哈,老子是誰?魔鬼都看到我要發愁!”他乾笑了兩聲,為自己壯膽。
和自己說話就要死?這是威脅?可笑的威脅,就好像那句“你猜,下一個會不會是你”一樣的話,根本就是個玩笑,或許是老大自己犯了什麼奇怪的毛病,然後抓自己的喉嚨。明知道這個猜測太過於荒唐,但是他還是想這樣安慰自己。
算了,那傢伙和我說話了,但是他沒有死,這就足以證明,牆上的字看起來更像是個惡作劇一樣的玩笑。索科洛夫抖擻抖擻精神,妝模作樣的用鎮定而且是惡狠狠的眼光環視了四周,四周的人依然在躲閃著他的眼光。
感覺這裡實在是沒有趣味的時候,他就一個人走進了室內可以看電視的地方。電視新聞正在播出一則新聞,在紐約的一條大街上,俄羅斯黑幫的頭子,謝爾蓋?基裡延科在經過一處街道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一根鐵棍從嘴巴穿透過去,從後腦出來,將他牢牢的釘在了地上,死狀極慘。
索科洛夫的臉色都白了,俄羅斯黑幫在全美國遭到人的橫掃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但是他相信他的幫會一定能夠撐過去,但是……這明顯是已經被人全部滅了的狀態啊。他張了張嘴吧,發覺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了。
正在他無比震驚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外面一陣騷亂,然後就有看守從他身邊跑了過去,朝著外面衝,又有人從外面衝進來,大聲的驚恐的叫喊著。
外面有人死了。
從他們的叫喊聲中,索科洛夫聽懂了他們叫喊的意思,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緊,然後就拼了命的朝著外面去,但是外面的那些人看到了他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四散奔逃,一瞬間,就只剩下了抬屍體的看守和那個倒黴的傢伙。
屍體從他的身邊抬走,他看到了那個人的面孔,整個人都懵了,居然就是那個和自己說話的傢伙。他死了,他彷彿還聽到了身邊的那個法醫在說,是突發性心臟病。這……這怎麼可能?
“不,上帝,不——”他終於從心底升起了無力感,也終於從靈魂的深處感到了恐懼,他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整個人就像是失掉了靈魂一樣的跪在那裡喃喃的說著什麼,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