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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點兒像,高高的鼻子,黑眉毛,他沒你有本事,但也小我一兩歲,總喜歡和我鬥嘴……池澄啊,要是你早生幾年就好了,女人老得快,找個比自己小的總提心吊膽。”
“媽,你沒事扯這些幹什麼?”
池澄也警惕了起來,微微眯上了眼睛,等待豔麗姐下面的話。誰知豔麗姐好像結束了那番忽如其來的懷舊感嘆,她摸著自己耳朵上碩大的耳環,“這副你送我的耳環好是好,就是掛在耳朵上扯著有些疼。”
旬旬想說,那麼沉的一對“利器”,掛在哪兒都會扯著疼。
池澄馬上會意了,說道:“這樣可不好,一定是他們做工上有問題。發票都在盒子裡……要不這樣,我讓個人過來,待會兒就陪您回去把盒子取了,然後到櫃檯去換一副,實在不行就另外挑,都怪我粗心大意,沒挑仔細。”
豔麗姐嘴上說:“哎呀,那多麻煩你們。”但誰都看得出她的喜形於色。
“我就知道你這孩子做事妥當,旬旬她爸哪能跟你比。”
“哪裡。”
池澄低頭喝水,面色如常。旬旬都有些佩服他了,論看碟下菜,虛與委蛇的功夫,她都不是他的對手。陳舟和孫一帆都把他當年輕的二世主,是公司裡的一個擺設,但螳螂捕蟬,誰是黃雀還真不好說。
池澄打了個電話命一個人立刻趕過來,旬旬起初以為他叫的是公司的司機,正想著自己要不要回避,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出現在他們桌子旁的竟然是公司的人事主管周瑞生。
周瑞生擦著額頭上的汗,白淨的麵皮上泛著紅,想來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奔赴這裡。他見到旬旬母女,竟也沒有露出特別驚訝的神情,朝她們打了個招呼,就忙不迭問:“池總找我有什麼事?”
在公司裡,旬旬和周瑞生打交道並不多,在她眼裡的周瑞生是個精明而老練的人,臉上總是堆著笑,對誰都很和氣,有時會因為太善於人情世故而顯得有幾分油滑。因為他是整個辦事處唯一有可能知道旬旬與池澄相識的人,所以平時旬旬對他也多存了幾分戒備。可事實上週瑞生將這個秘密隱藏得很好,只在有意無意之間可以感覺到他對旬旬刻意表達的善意。
池澄讓他先坐下,把護送豔麗姐去調換首飾的任務向他說明。旬旬有些不安,他這樣明目張膽地動用公司的人去為自己辦私事,讓她感覺非常不妥,而且周瑞生的眼神讓她不自在,想必在別人看來,自己就和被池澄包養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媽,待會兒我陪你去換就好。順便陪你去買衣服怎麼樣?不要麻煩別人了。”旬旬嘴裡說著,還一個勁地給豔麗姐打眼色,希望她明白眼前的處境,不要把女兒置於太難堪的境地。
周瑞生連連道:“不麻煩不麻煩,旬旬你太見外了,想不到你媽媽這麼年輕又有氣質,能幫上忙是我的榮幸。”
他隨即向豔麗姐自我介紹,豔麗姐在他的恭維之下笑得花枝亂顫,直說他有個好名字。
“周瑞生,不就是周大福、謝瑞麟再加上週生生?一聽就是有福氣的人。”
周瑞生一怔,忙贊豔麗姐“太幽默”。
旬旬聽得汗顏無比,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池澄,他正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眼前的水杯,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置身事外的模樣。 。。
第十七章 沉舟側畔千帆過(6)
服務員陸續把他們點的菜品端了上來,周瑞生悄然觀察過在場三人的樣子,主動說道:“這裡環境還可以,難得今天又高興,要不上支紅酒助助興,我知道他們這兒有年份不錯的好酒。”
沒等旬旬拒絕,池澄已懶洋洋地說道:“紅酒有什麼意思,我覺得紅酒最沒勁了。”
“……也是,是!紅酒是沒意思,我記得了,你喜歡烈一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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