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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見燕雨辰指的地方空無一人,只餘地上一張圖畫,便親自過去將圖畫撿起來,攤開一看,他的老臉頓時脹的通紅。他想起方才老百姓所說的種種,心裡便認定是燕雨辰玩女人被百姓所阻,那女子趁機逃走只餘下一副供他要脅的畫,他滿腔的火氣沒地方撒便拿老百姓開刀。
京兆尹心裡一陣悲憤,曾經英明神武、廉潔自律的南王居然也成了紈絝,實乃皇族一大悲劇,只是如此一來太子之位只怕是坐穩了。他極快的將畫卷起來道:“王爺放心好了,微臣定不會讓這女子逃走!”說罷又走到他的身邊道:“王爺,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燕雨辰冷著聲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本王找出來!”
京兆尹開始為難,抱著那副畫道:“王爺這不太好吧!”
燕雨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只覺得全身如同墜入冰窟之中,忙將畫遞給旁邊的官差道:“將它埋入地下三尺,然後再挖出來!”
官差一時不明他的意思,傻傻的看著他,他大怒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辦事!”
燕雨辰聽到他的話後頓時明白他誤會了,只是這件事情原本便解釋不清楚,他想起夜之初惡劣的行為,咬著牙道:“你絕對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說罷,黑著臉從侍衛的手中將那副春宮圖拿過來後便大步朝前走去。
京兆尹在他的身後喚道:“王爺……”
燕雨辰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冷厲的目光直把他看的心裡寒氣從生,他頓時將話咽回了肚子裡,待燕雨辰走遠後他又自言自語道:“明明讓我把畫埋了,卻又把畫拿走,真是善變啊!咦,方才那畫上的姿勢好特別,我還沒有試過,回家找十七夫人試試去!”
夜之初其實並沒有走遠,只是鑽進了旁邊客棧裡看熱鬧,她見燕雨辰怒髮衝冠以及灰頭土臉離開的樣子,覺得心裡爽到了極點,前幾日在王府裡受的氣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從懷裡掏出一大堆的東西出來,裡面有幾千兩銀票,還有一些飾物,這些東西有的是她從燕輕辰的身上搜刮的,也有些是她趁燕雨辰揹她的時候順手牽來的。她見這些東西里有一件是用罕見的雪玉雕成的茉莉花,晶瑩剔透,是難得的上品,不由得低聲歡呼“發財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便聽得旁邊傳來一聲淺笑聲:“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王兄也敢戲弄!還拿了他視若珍寶的雪茉莉,你猜猜,他若是知道了會把你怎麼樣?”
夜之初微微一愣,見一個戴著戲曲面譜的男子不知何時坐在桌子旁,她極快的把那一大堆東西全部塞進懷裡,冷著聲道:“你是誰?”
燕雪辰將臉上戴著一個面具撤下來道:“小兔,你不記得我了嗎?”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的真顏,只覺得她嬌俏可愛,聰穎靈動,竟比他預期的還要美上幾分,心裡不禁滿是喜悅。
夜之初一聽到他的聲音便氣不打一處來,終是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才是小兔!”
燕雪辰扁著嘴道:“你如果願意要我,我這一輩子都做你的小兔!”
小兔在這個時代是男妓的代稱,夜之初一陣噁心,她咬著牙道:“我呸,老子才不要你這隻牛皮糖兔子,給老子滾!”
“你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樣對我說話,你難道就不怕我現在拎著你去找五哥請功?”燕雪辰眨著如小鹿一般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樣微微顫動著,天真無比的說著話。
夜之初把眼睛一橫,冷冷的道:“你明明就不是個傻子,卻還裝成傻子,你五哥要是知道你騙了他這麼多年,你猜猜看他會把你怎麼樣?”
燕雪辰睜著純真無邪的眼睛看著夜之初,她將雙手負在胸前,眼裡滿是不屑,他“撲噗”一聲輕笑後道:“小兔,你居然覺得我不傻?你知道嗎?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