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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晴嘻嘻的一笑,調侃了句:“誰叫你神經過敏?”
聽到這句話南宮名臉上掛著壞壞的笑,身子越過座位,不規矩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有意的給她撓癢:“好你個南宮太太,是不是現在就想讓我收拾你?嗯?”
南宮名弄的冷晴又癢又難受,狹小的空間裡又躲不可躲,感覺她的衣服就要被他給脫掉了,冷晴忙告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南宮名,你快放手,這還在車上。”
“在車上怎麼了?我們兩個還沒有玩過車震,不如今晚試一次?”想到車震這個刺激的字眼南宮名就覺得心裡癢癢,這段時間,她又要吃藥,又是恐怖分子,又好久沒有好好愛她了,貌似在車上更刺激。
眼看上衣的衣服都快被他脫掉了,冷晴再一次的告饒:“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回家,回家再說好不好,求你了。”
目光下是她帶著幾許告饒和哀求的樣子,許是她剛哭過的原因,那個樣子簡直令人魔怔一樣的憐惜,實在太少從這個女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那種誘人前所未有,南宮名不由得喉結一動,那種慾望燃身一般的迫不及待。
真想立刻馬上就要了這個誘一惑體,可實在又受不了她這副楚楚憐人的樣子,只能強忍著等到回家,沒有一刻的猶豫發動車子踩緊油門:“好,聽老婆的,回家做。”
“你不是還要吃夜宵嗎?”
“有老婆這麼美味的夜宵,我哪還吃得下別的。”
“南宮名,你個流氓。”
“呵呵,南宮太太,你不覺得我只有在流氓你的時候才是你最開心的時候嗎?”
“南宮名!你再說!”
“不說了不說了,老婆大人饒命。”
……
很常見的夫妻流氓對話,很酸氣的打情罵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兩人習慣了。
車子剛駛進車庫,南宮名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冷晴,快步的進了別墅,徑直的進臥室上了床,急著給她脫衣服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老婆,今天藥吃了沒?”
今天很忙,南宮名頭一次沒有給冷晴熬藥,冷晴點點頭:“吃了。”
聽後南宮名臉上帶出來的那種壞笑越發的厲害了:“那,我今天豈不是還欠老婆一個獎勵的吻?”
說罷南宮名的雙唇就要壓下,冷晴沒想到他會如此猴急,連忙捂上他的嘴,故作的嫌棄:“先去洗澡,你都要髒死了。”
“不要,做完了我們一起洗。”現在被慾望衝昏頭腦的某人哪裡還想的到要先洗澡,話落嘴咬了她的手心一下,隨即就強迫的攻擊上她的唇,低喃的說道,“老婆吃了這麼久的藥難道就不想試試成果?說不定這次我們就能有自己的寶寶了。”
聽到這話的確讓冷晴悸動,她是太想知道成果了,只是又怕到最後的無效讓她又絕望,一直想試又不敢試,看破了她的心思南宮名嘴下一個用力,說道:“放心,老婆,這次一定行,見證奇蹟的時刻!”
說罷激動的吻隨即飛旋開來,舌尖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在她潤紅色的小草莓上舔弄,放佛那股藥香就從她甘潤的喉間湧出,這種感覺立馬讓南宮名置身於火熱,從她口中汲取夠了那股甜汁後唇繼續的往下落,帶著星火燎原的氣勢著落的由上到下。
他吻過的每一處地方似乎都綻開了一朵殷紅的花,就如那日被潮水打溼的玫瑰一樣,帶著狂熱的野性,對他的身體冷晴實在敏感,本來還有些反抗的雙手也漸漸地忘記了反抗,反而不自覺的環抱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在他炙熱的手掌中高高的挺起,誘一惑的畫了一個勾人的弧度。
帶著高熱的舌尖輕咬住了她在雪白處高聳的硃紅,大手也充滿佔一有一欲的撫摸過她每一寸光滑如綢緞的肌膚,猛然,單手抱起她的上身,急速的從她的身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