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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這次的事來說,難道她不該對自己一個解釋嗎?難道他不該生氣嗎?
可南宮名覺得氣也沒轍,他深知這個小女人的性子,他要是不服軟她可能永遠都不理自己,呵,到最後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該死的,這女人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麼大力氣?現在南宮名覺得脖子都要被她給弄斷了,氣沖沖的跟著她回了病房,哪知人家回到病房就如同一隻病貓一樣躺在那兒背對著他,壓根人家就沒想理。
“過來。”南宮名走到病床邊俯視著她,口氣命令卻又沒那麼生硬。
如同往常一樣,冷晴裝睡不理,南宮名很重的一個鼻息,俯下身硬是將她的小身子拽了過來,輕易的握住她的手腕將手臂舉過了頭頂,黑眸壓下,聲音帶著幾許憤怒:“臭丫頭,你這還有理了?你揹著我跟舊情人幽會,我這個當老公的還不興問一句了?”
他的口氣中帶著憤怒又帶著星許委屈,表情很是彆扭,說發怒不像,說哄弄更不像,但不得不承認比剛才在車上情緒要好很多。
“你那是問?”冷晴反唇一駁,態度上絲毫不讓,“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冷晴冷眉相對,之後掙扎著自己的手腕卻發現怎麼都掙扎不開,對視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唇,溫暖的唇色,帶著她短短几個月卻像是熟悉了幾千年的感覺,好看的弧度,目光順著移動下去,他強健的胸膛處對著那不平穩的呼吸上下浮動著。
這個男人,果斷不能再看下去!
冷晴放鬆了手上的掙扎,在他面前的小身子無力的被放空,癱了一般躺在床上,別過頭,客氣而漠然:“南宮先生,我要睡了,沒別的事請你出去吧。”
南宮名微微的一怔,差點要被氣爆,疏離的口氣中帶著幾分賭氣,手下的力氣剛一放鬆她的小手便從自己的掌下滑落,之後轉過身,抓起被子蓋過自己的身子,閉上眼睛沒有再理會。
其實冷晴就是在生氣,只是很多時候她的生氣方式沒有那麼明顯,這樣的淡然比暴跳如雷要強很多,她不喜像個潑婦一樣對著他大聲理論什麼,事實上那樣的方式氣的也只有自己,反而這種方式比較有殺傷力。
讓冷晴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轉身閉上眼不久就睡了過去,睡得很香,好像還做了個夢,夢裡是個禮堂,漫天花瓣、鮮紅的地毯,潔白的婚紗,湧潮的人群滿滿的祝福。
穿著一身帥氣新郎西裝的是南宮名,花絮中他那種溫柔的笑意像是春風著水,讓人如痴如醉,那舉手抬足的動作每一處都帶著高貴魅力,那種開心是她自認識他以來都沒有見過的,好迷人。
婚紗下的小身子嬌豔動人,映著她被粉底裝飾的白裡透紅的雙頰,美的有些驚心動魄,一顰一笑中都帶著那種幸福。
“秦勤,我美麗的新娘……。”
“不要,不要!”當夢中南宮名笑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冷晴身子一收緊,猛然的坐了起來,感到手碰到了什麼,隨即“砰”的一聲。
什麼玻璃的東西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一股刺鼻的味道撲來,是藥酒的味道。
南宮名正在給她擦藥……
而且她此刻已經被他脫光了……
要是往常她的第一反應絕對是拿過被子蓋住自己,可這次似乎還沒從那個夢裡出來,粗獷的喘息在這片靜謐中特外的清晰。
“做惡夢了?”看她這麼緊張,南宮名冷然的眸子染上幾許茫然,跟這個小女人睡了這麼久可以說她的睡相是很好的,從他摟過來的那一刻她可以一直保持著不變的姿勢到睡醒,從噩夢中驚醒還真是頭一次,南宮名不禁好奇她做了什麼夢?
冷晴的心緒還沒有穩,看向南宮名的臉,心底一陣驚愕,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一種感覺,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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