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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刻意躲避,但在別人眼裡,這個位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她們現在已經見到了太子本尊,並非想象中的庸碌無能之輩,整個人有幾分鋒芒畢露的意味,再加上英俊的外表和挺拔的身姿,足以成為少女仰慕的物件。更何況,他還有著尊貴的血統的身份,以及美好的前景。
天際最後一抹晚霞已經消逝,月光自雲層的縫隙間灑落,之前還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月影紗多了月色做陪襯,在夜幕中也變得靈動起來。
周子侑的目光自屏風外面掃過來,雖然明知道他看不到自己,李長歌仍覺得芒刺在背,彷彿下一刻,他就要說出對自己不利的話來了。
他還沒開口,另一個聲音卻搶先了一步:“原來嚴大人是假,太子殿下才是真,太子和我們開了個這麼大的玩笑,是否該先罰酒三杯呢?”
見周子侑的神情有拒絕的意思,他不等對方說出口,便又道:“不過太子身份尊貴,刻意隱瞞大約另有道理,不是我能隨意揣測的,不過那天的圍獵,太子卻實實在在拔了頭籌,三杯慶功酒,想來更加合情合理些。”
說話的人,自然是姬少重。在這個氣氛緊張的關口上,任何代表唐國一方的人都不好開口,免得讓周朝來使以為,他們對這樁婚事有什麼意見。在場的所有人裡,唯一的例外就只有姬少重了。
雖然他的身份也有些尷尬,但他畢竟是燕國人,和唐國的利益沒有什麼相干。
他猝然開口,周子侑的驚訝止於眼底,並沒有表露出來。“姬兄箭法高明,如果不是存心讓我,我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收穫。”
他一語雙關,姬少重自然聽得明白,但李琰卻以為對方是在有意譏諷自己,當下拿起一罈酒走過去道:“怎麼能只罰三杯呢?太子打獵如此英勇,酒量應該更驚人了才對。”
李長歌不由得暗笑,這個哥哥平日裡粗來粗去的慣了,關鍵的時刻,和姬少重倒像是商量好了的一唱一和,目的就是要迫得周子侑喝酒。
實際上姬少重只不過是故意提起了那天圍獵的事,以周子侑的倨傲性格,定然不會在言語上讓步。他表面上說是姬少重有意謙讓,實際上卻是說對方技不如人不得不甘拜下風,而這一杆子,顯然是連將李琰在內的一船人都打翻了。
旁人倒沒什麼,雖然都是唐國的少年權貴,但對手是大周太子,就算心裡憋氣也只好忍著。但李琰則不同,他不會去想那麼多,只會隨著自己的性子來。
眼下,他就是非逼著周子侑喝酒不可。
從前,長歌只覺這個哥哥的莽撞對己對人都有害無益,這一刻,她卻覺得他的莽撞無比貼心。再看周子侑的臉,顯然已經沉了下來,而不遠處的姬少重眉目淡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態。
周子侑仍在猶豫,李琰卻不容置疑道:“我先乾為敬,太子可一定要給我面子。”說罷,他便提起酒罈痛飲了幾口,然後又命人抬來一罈新的酒,拿到周子侑面前。
如此直接的挑戰,周子侑的傲氣佔了上風,眼眸微微一眯,便拿起了酒罈。
皇后看到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種失禮的舉動,心裡很是發急,但看李崇只是淡淡的什麼表示都沒有,她又不好直接開口,一時間如坐針氈。
若是在往日,看到兒子的這種行為,李崇也一定會及時喝止。但現在情勢不同,若沒有李琰的魯莽來打岔,恐怕下一刻周子侑就會說出求娶的人選了,如果真的是長歌,那可就不好辦了。
因此,他樂得看到周子侑受窘,也顧不上面子的問題了,總之能拖延一刻便是一刻。
周子侑憤憤地喝下幾大口酒,放下酒罈抹了抹唇邊的酒漬,才拱手對李崇道:“陛下,之前的問題,我已經有了答案。”
李崇明知他說的是什麼,卻故意裝傻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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