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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還有將這酒樓交接給別人去做,別在外面再這麼拋頭露面做生意了。我今日就會吩咐賀管家選個好日子讓你進門,言出必行,以後你就是我季昊軒的女人……”
寇文清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出言打斷了季昊軒的話:“呃,二東家,你昨日喝多了吧。這事不必放心上的,該如何做,我還是知道的。”
季昊軒一聽寇文清這麼推託,徹底沒了耐心,粗聲質問道:“怎麼,你不想嫁我……”
被這利眼瞪得實在渾身不自在的寇文清,抖了□子,回道:“二東家真不必把個酒話當真的……”
季昊軒聽到這話,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回身雙手緊握住寇文清的肩膀,冷冷地斥道:“你當這是酒話,寇文清你這拙婦,再說一次看看。嫁最好,不嫁也得嫁……本公子不想哪天被你扣上個綠帽子,不嫁讓你繼續像個騷狐狸一樣在外面勾引別的男人,啊……還真有順杆爬的本事,我告訴你,你寇文清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想溜,門都沒有。別給你三分顏色就給我開起了染坊,就這麼說了……哼!”說完,揮袖摔門而去。
寇文清抖了抖身子,僵坐在了原位上。這是怎麼了?為何季昊軒好好的決定娶她,還有方才的話,怕她勾引別的男人,呵呵,就因為這個要娶她……只傍過他一個,自己已是萬分後悔。怎還會去想著拿這身體再去與他人做交易,原來自己已變成如此輕薄無操守的女人了。
呵呵,也是,那之前被她狠心打掉的孩子就說明了一切。記得那次她一個不小心有了,告訴季昊軒,那男人大怒一場譏諷她低賤想拿個孩子要挾嫁豪門是痴心妄想。等她心灰意偷偷地打了孩子,這男人差點又扒了她的皮,說她狠心如虎狼。
從此她徹底死了心,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只安穩做他的影子替身。現在這男人偏又說要娶她,真是夠了,為了家,為了擺脫之前貧苦的日子,她拿自己做籌碼跟這男人做交易,到頭來弄得一身傷。她以為自己可以冷心冷情的處理好一切,可事實她做不到,她沒法不去輕賤如今的自己,也沒法不去心痛思念被她狠心打掉的孩子。
原以為現在只要乖乖地待在這男人身邊,等著他厭倦的那天,她便可以抽身離開。可是,季昊軒不是那種好對付的主,他不想放手了,至少現在這男人不會輕易放了她。
摔門而去的季昊軒沒了心情,回身去教訓寇文清這不識相的女人,偏現在又捨不得;想了想便打算去找昨日惹得他不爽買醉的黑心變態鬼洩憤,上了轎子讓人直奔仲氏乾坤古玩店而去。等下了轎,進了門,抓住個夥計便厲聲追問仲錦然在哪,看到這一身戾氣的季昊軒,夥計嚇得抖著身子指了指後面帳房的位置。
季昊軒一把將那可憐的夥計扔到了地上,眼睛冒火地一腳踢開了後面帳房的門,裡屋正忙著和個丫鬟調情逗樂的仲錦然沒注意,迎面就被季昊軒一個猛拳揍趴在了地上,拎起來衣領,不管三七二十一,那拳頭又狠狠揍了下來。丫鬟嚇得哭爬著逃出去求救了,仲錦然等回神反抗時,那俊臉已被揍的青紫,嘴角被打破,很快腫起了半邊臉。
怎能這麼窩囊的被動挨打了,仲錦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用力掙脫開對方的箝制,摸了摸破腫的嘴角,季混蛋,居然打老子臉。一個反撲兩人就這麼在帳房裡扭打了起來,嚇得掌櫃的趕緊回仲府找齊嬤嬤求救,洛城這禍害二人黨要是真彼此玩真格的打起來,沒人敢來勸,也只有從小將他們倆帶大的齊嬤嬤有這能耐。
等齊嬤嬤趕來時,兩人已經打完累了,各自喘著粗氣的隨意睡躺在地上。齊嬤嬤看了眼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屋子,再看看地上躺著的兩個傢伙,氣得甩帕罵道:“你們倆都多大了,啊,還打架……看看這臉打得,唉,我怎麼和老爺交代呀?你說說,你們都多大了啊……邊上的,傻站著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