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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行走其間,真要特別的當心,一個不慎,陷落泥濘流沙,任你有再好武功、也是莫能為力!
無可奈何之下,五個人只好掉轉馬頭,正要退道而行,忽然,一道匹練似的燈光,直照了過來,一人高聲叱道:“無赤莫里!”
這是當地一句土語:意思是在問:“什麼人?”
地老鼠立時回了一句,遂見葦草一陣響動,行來了一面木排,排上立著兩個矮壯的漢子。
這兩個漢子,一面劃筏過來,其中之一,竟自連聲地吹動口笛,傳出了一片嘟嘟之聲。
白麵獄柴風口中罵了一句:“媽那個巴子的!”
說著自馬上騰身而起,已落在了木筏之上。
兩個漢子見狀,一齊拔出了腰刀,可是白麵獄柴風身手自是比他們快多了。
就見他雙手向外一探,已雙雙把這兩個漢子打得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落入沼澤之中。
如此一來情勢大變,只見四下裡,一連射來了十數道燈光,口笛連天,亂作了一團!
華秋水哈哈一笑道:“老前輩與蒲少俠休要出手,容我來對付他們就是!”
說時,已有十幾支弩箭射了過來,皆為諸人打落在地!
木尺子在馬上呵呵笑道:“這倒是熱鬧得很,這個架不打看來是不行了!”
說時這位有“老少年”之稱的武林怪老,身子陡然自馬背上拔了起來,如同一隻巨鷹似的,已落在了一面木筏之上,就見他雙袖一揮,已把木筏上兩名漢子打了下去。
木尺子怪笑了一聲道:“這種酒桶飯袋,也敢聚眾行兇!”
蒲天河這時也奮身躍上了另一排木筏之上,這群人物,哪裡能是他的敵手,不刻已把對方之人,殺了個落花流水。
如此一來,四周來的快筏,只敢在旁觀望,卻不敢再向前行了。
蒲天河奇怪地問木尺子道:“奇怪,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
一言甫畢,只聽得銅鑼噹噹一片響聲,一艘平底快船,在水面上如飛而來。
小船是全白色,而且搭著一個十分潔淨的棚架,看過去甚是爽目,在船頭地方懸有兩盞明燈,燈下各立著一個玉俏的少女。
另外在船頭立著一名頭纏白布的漢子,手中噹噹不住地敲著銅鑼,一路疾行過來。
這時蒲天河、華秋水等五人,已站立在一處,這艘快船箭也似地來到了近前,忽地在池面上停住。
就見左面燈下那個少女,嬌聲道:“來人之中,可有一位是木尺子木老前輩麼?”
木尺子哈哈一笑道:“就是老夫,小姑娘你有何差遣?”
那少女聞言呆了一呆,欠身為禮道:“原來你就是木老前輩,真正是失敬了!”
說罷流目四側,嬌聲說了幾句,那環峙左右的無數木筏,全數地退了下去。
瞬息之間,這大片他沼裡,僅僅剩下了二女所乘來的那一艘白色快船。
先前發話的那姑娘,遂含笑道:“這些都是當地的土人,家師因為看他們忠實勇敢,特地召集了他們數百人,在此略作訓練,預備再過月餘,好把他們送到蒙古‘寒碧宮’聽候差遣,想不到竟然開罪了老前輩,真正是失敬了!”
木尺子面色一白,冷冷地道:“這麼說小姑娘,你師父就是春夫人了?”
少女欠身道:“正是家師。”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這可是巧得很,夫人現在何處,可容我們拜見麼?”
少女掩唇微笑道:“拜見卻是不敢當,家師因聽方才歸報,已猜知是老前輩到了,故此命我二人前來迎接各位。”
木尺子呵呵一笑道:“令師真是料事如神,恭敬不如從命,還沒有請教二位姑娘芳名怎麼稱呼?”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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