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賜教(第4/5 頁)
我學的就是生科相關。”許昭意敲下最後一段話,“需要祖國同胞的安慰嗎?”
隔了很長時間,螢幕裡才彈出回覆,只有一個字:
[redraw:操。]
許昭意的小腦袋上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有些莫名其妙。
咋回事啊?這人啥意思啊?
他是不是玩不起?
技不如人竟然直接開口罵人了。
胡思亂想間,旋轉樓梯上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許昭意坐在沙發上,合上了面前的筆記本,剛一抬眸,梁靖川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怎麼了?”
梁靖川沒搭腔,漆黑的眼眸自上而下地打量過她。他像是在審視送到手邊的獵物,淡淡的,過分平靜,也漫無邊際的洶湧。
許昭意忽然覺得哪兒不太對,“不是,你這麼看著我——”
話未說完,梁靖川朝她傾身,單手將她撈了起來。
許昭意驚呼了聲,猝不及防地被他扛在肩上。原本放置在她膝蓋上的膝上型電腦,直接往旁邊一歪,無聲地墜落在地毯之上。
“你幹嘛?”她整個人都有點懵,“你幹嘛啊梁靖川!”
“我幹什麼?我成全你。”他勾了勾唇,整個人懶洋洋的,扛著她朝二樓臥室走去。
許昭意總覺得莫名其妙,她伏在梁靖川肩上,砸了兩下,“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先放我下來!”
回應她的是一陣天旋地轉。
“不是要安慰我嗎?”梁靖川半垂著視線,將她重重摔在床上,“給你表現機會。”
許昭意茫然地從床上爬起來,朝後縮了縮,“什麼安慰?”
“這就要問你,寶貝兒,”梁靖川低笑了聲,握住她身前柔軟狠狠捏了下,意態輕慢到輕佻,“想怎麼補償我?”
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在這種狀況下,許昭意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出不太妙。她訕訕地笑兩聲,有點想逃,“那你等會兒,我還沒洗澡呢。”
可惜梁靖川沒給她機會。
她剛挪動了下,就被他扯住腳踝拖回去,頭頂壓下他輕淡薄寡的嗓音。就四個字,卻不容置喙。
“那就一起。”
許昭意微屏住呼吸,心臟像是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了下。
要命了。
許昭意發現梁靖川這人真有點陰晴不定,這幾天她勾-引撩-撥他的時候,他連回應都不給;莫名其妙興致起來了,說搞就搞了。最奇葩的是,她自始至終實在想不通,自己又怎麼招惹到他了。
這一輪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許昭意只記得扯壞了溫池邊的兩條紗幔,碎了主櫃上的一個明代青花瓷,落地窗上是清晰的手印,地毯上都留下了痕跡。初時還能忍受,後面越發難捱。
他沒用多少刁鑽的手段,只是時間太長,她比往日還難熬。
梁靖川似乎存了心不讓她好過,許昭意每次想討饒,他都低下頭,捏著她的下巴吻上來。
他將她所有聲音封在唇齒間。
波士頓的冬日北風凜冽,肅殺地席捲一切。懸頂的風光劈落,有些晃人眼。許昭意眸底泛起水霧,甜膩又婉轉的腔調溢了出來,室外的夜幕將明未明,冷月高懸。
梁靖川輕輕笑一聲,撈過她的腰身將她翻了過去。
落地窗外夜色濃稠如潑墨。
冷月高懸,星子卻稀疏寥落,三更時分的夜空有些獨特,她突而被他著力頂了下,被綿長又強烈的體驗折騰地哭出來。夜幕依舊是將明未明的青灰色,空洞而寧靜。
左右掙他不過,許昭意索性任君採擷,試著迎合他的喜好,愉悅了他半天,終於聽到他問,“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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