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備午餐。中午吃完飯後，李默繼續提煉鬥氣原液，丟在他身旁的能量枯竭的晶石、魔晶已有十多顆，女孩則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在廚房製作魔獸肉乾，一種兌了水就可食用的攜帶食物。

晚上，短髮女孩靜靜坐在李默身邊，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李默一直沉浸在鬥氣空間，提煉鬥氣原液，不曾看她一眼。

一個小時後，女孩悄然離開公寓。

而李默緩緩睜開眼睛，望著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房間，嘆了口氣。

或許是他想多了，或許如他所想，但無論是否有那個趨勢，他都不願意和短髮女孩產生超越普通友誼的關係。並非短髮女孩不優秀，只是他的心裡一直裝著安琪兒，裝的滿滿的，擠不出一絲一毫的空間給其他人。

第二天早上六點，短髮女孩準時來做早餐。

七點的時候，李默戴上面具，離開臨時居住的公寓，前往城北門口。

他的形象也變成一個精神抖擻的職場白領。

居住在城北的人每天都顯得非常忙碌，當李默走上大街時，已是人來人往，人們乘坐各種交通工具前往目的地。這在城南是完全不可見的，城南區的人大多到了八點才會起床。

李默坐上一輛計程車，抵達城北門口時不過七點半。距離他和安迪約好的八點鐘，還有半個小時。

李默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觀察周圍情況，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七點五十的時候，安迪帶著兩名手下乘坐一輛轎車抵達，還是那副驕傲的不行的神情。

李默並沒有急於上前，而是等到八點鐘，才徑直走向安迪。

“我讓你查的，有結果嗎？”李默來到安迪身邊，盯著他問道。

“你是……李？”安迪驚訝的打量著李默，因為李默現在的模樣跟之前大不相同。

“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我的確查到了她的下落，但不論你是不是李，這個答案對你已沒用了。”安迪閃過一絲愧疚的表情，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他的眼睛看向停在路旁的轎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恐懼。

李默看到安迪的表情，心頭一沉，也望向轎車。

轎車後門緩緩開啟，走下一個散發著深沉而晦澀氣息的暗紅人影。當這人出現的一瞬間，不論李默還是安迪，生出一種錯覺：在這人的背後，彷彿浮動著一片看不到盡頭的血海，無數痛苦的面孔在血海中沉浮著。

安迪用力嚥了一口唾沫，使勁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是出賣了你，但若我不說，他就會殺了黑獄機全部的人。他一向說到做到。”

“滾。”

李默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緩緩睜開眼，看也不看安迪冷冷說道。

他的眼中全是暗紅人影，即便以他現在優良的視力，仍然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彷彿有一條不斷變幻的血色河流繞著他流淌。

但毫無疑問，這人絕對是一個厲害角色，一個他迄今為止碰到的最強大的對手。

當這個人緩緩走過來時，李默甚至生出一片無盡的血浪朝他鋪天蓋地的湧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小子。”揹包突然叫了一聲李默的名字。

“什麼事？”李默緩緩問道。

“別喘氣，用腦子戰鬥。”揹包老氣橫秋的說道。

“是麼，我喘氣了嗎？”李默一怔，疑惑說道。

“喘的跟風箱似得。”

“用腦子戰鬥能打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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