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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地說:“明天我就去接你回來。”似乎盧八娘能聽到一樣。
第百十三章 子教父豁然而開朗夫救妻虛驚且團圓(二)
時隔不久,司馬十七郎再次踏上了去青山城的道路,但心情卻與上次迥異。
聽到王妃病了那種又氣又恨的急切他現在還記得,當時的他固然心疼王妃,但滿腦子覺得自己是對的,只是可憐王妃病了才去接她,幾日疾馳後當他向王妃許諾時,滿心等著王妃高興地撲到自己的懷裡。
結果就是他們分開了這麼久。
現在的他看起來沒有上次那樣急切,但其實他的內心很是緊張,因為他已經意識到前路很艱難。
一件事情看透了,就會想通更多的問題,王妃的心並不容易得到,年青時的自己懵懂而又魯莽,但卻像一團真誠的火將她融化了,可是得到後並沒有足夠珍惜,想當然地以為她是自己的了,永遠也不會變。
但其實王妃並不是尋常的女子,思想深逐,行動果斷,理智聰慧,卓而不群的氣度使得她永遠也不會泯然於眾人之間。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去鹿島將王妃接回來並不容易。
不過,司馬十七郎對自己還是信心滿滿的,他還是一個不名一文的白丁時就能將高貴的盧氏女娶回來,現在自然能將王妃接回來!畢竟自己與王妃間的情誼比金還要堅,比水還要長。
而且用旭兒的話來說,將心比心,王妃未必不想自己來。
平北城到青山城的路說遠也遠,說近也近,幾天後司馬十七郎已經到了鹽城的海邊,從這裡坐上船隻要一兩個時辰就會到達鹿島。
雖然一路上司馬十七郎也有些設想,但他還是沒有真正認清將要面臨的困境:岸邊根本找不到去鹿島的船,所有的船主說辭都是一樣的,“鹿島周圍的海域現在有巨大的暗流,非常危險,官府已經下令不允許去鹿島,也不許從那附近經過。”
青山城的官員們也一力勸淮北王回平北城,“王爺千金之體自是不坐垂堂,眼下坐船去鹿島太危險了,前月還有一隻船翻了呢。聽積年的老船東說這股暗流也許要持續很長時間,不如王爺先回平北城,等風向變了看看情況再來青山城。”
明知是藉口,但是司馬十七郎很無奈,若是陸地,他只要一直闖過去就行,料想沒有人攔得住自己,但是隔著大海就不一樣了,想來王妃就是看中這一點才在鹿島建了城堡,而且連他們在大青山的別院也沒有去。
淮北的幾乎所有的船隻和水軍都是青山城的,他們只聽王妃的命令。司馬十七郎大度地笑道:“沒關係,我先在官衙裡住下,等暗流過去後再說。”
暗流還沒有過去,信就先來了,是王妃親筆寫的,很客氣地說現在鹿島周圍行船很危險,讓他回平北城,她以後一定會回王府的。
司馬十七郎看過信不置可否,“本王就在這裡等著。”然後他就果然就在官衙里長住了下來,每天辦理著從平北城送來的公務,還讓隨從們置辦了很多日常用品,沒事還在街頭逛逛,在鹽城擺出了長住的架式來。
而淮北王妃那邊,好像真有暗流不能送信出來似的,什麼聯絡都斷了。
秋天的海邊並不寒冷,只是潮氣很大。
夜靜靜地降臨了,遮住了一切,漸漸吹的風兒和潮水拍擊岸邊的聲音讓海邊的夜晚並沒有完全沉寂,司馬十七郎坐著小船停靠在岸邊一塊大礁石後面,他向船上的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就在這裡等候,然後輕巧地跳下船,貓著腰淌著海水向岸上行去。
當年他還年青時曾潛入王敦的軍營,九死一生地探得訊息,立下了平叛的首功。現在的情形有些相似,司馬十七郎小心地躲開岸上巡邏的兵士,向島上最高的建築城堡前進。
還好,多年的戎馬生涯,使司馬十七郎的身手依舊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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