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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察覺她眼裡的曖昧，說了一句：“我去洗手……”轉向廚房逃去。

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說得確實沒錯。雖然其中一個的年齡大了許多，無可避免地二者之間存有代溝，但在兩個年輕的刻意討好下自然並不妨礙她們的交流。才剛吃完午餐，向日又被晾到一邊，向母拉著二女走進楚楚早幾天就為她安排好的房間，說些悄悄話去了。

無聊下的流氓正準備看會電視，鐵婉鐵大小姐的電話卻終止了他這個目前看似最為理想的選擇。

對房內的幾位女性說了要出去，沒想到誰都沒拿正眼看他，鼻子裡哼出一個“恩”字算是準了。

向日無語，連最乖巧的徒弟也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惟有暗歎一聲退了出去，準備去找某位女警官，希望在她那裡能得到點溫柔，儘管知道這個機率低於萬分之一。

……

……

鐵大警官的公寓如今對流氓來說可以說是熟得不能再熟，跟小區門口兩個站得筆直的退伍軍人吹了幾聲口哨算作招呼，不顧後者臉多麼難看便直奔女警官的公寓而去。

“你怎麼現在才來？”鐵婉對流氓自然沒有好臉色，雖然他來得還算快，但是自己看了就是不爽。

向日一臉驚訝：“我來得還晚？”貌似自己剛一接到電話除了跟家裡的幾個女人說了聲以外就急著趕來了，路也沒半點耽擱。

“廢話！”鐵婉怒吼，“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過去半個小時了！”

“沒有？”向日掏出兜裡的電話，仔細看了幾眼，確定離自己出發時間到現在還沒有超過15分鐘。

“我說有就有！”明顯，女警官的大小姐脾氣又來了，還不是一般的強橫。

這讓向日察覺到了她今天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就像吃了火藥一樣，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確信你今天的大姨媽沒有來？”

“你說什麼！”鐵婉青筋直冒，想要伸手暴揍過去，不過因為顧忌什麼又強忍著：“你以為一個女人一個月裡會來兩次……那個嗎？”

“哦，失誤，失誤……”見她有抓狂的跡象，向日馬錶態，不過還是提出了心裡的一個小小疑問：“我看你今天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還不是你這傢伙……”鐵婉說起這個怒氣更盛，話裡怨念十足：“今天早，我媽又打電話過來了。”

“沒說我壞話？”向日總算知道原因所在，肯定是今早她被鐵老媽給訓了，不過現在拿自己出氣，似乎很不道德。

“還壞話？”鐵婉一隻手指著他，由於激動還在微微顫抖著：“你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討得我媽的歡心的？現在她每天打電話過來不是誇你就是把我臭罵一頓。你說，你該不該死！”

向日無辜地摸著鼻子，對於“該不該死”這類涉及到生命結束與否的問題他直接忽略：“你把我叫來不會是為了將我臭罵一頓來彌補你被臭罵的缺憾？”

“去死！”被道破心思的鐵婉以怒罵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或許覺得這太做作，趕緊說道：“我媽讓我叫你3號去我家一趟。”

“可是你也不用把我叫到這裡來告訴我？電話裡不行嗎？”向日苦笑，發覺明顯被擺了一道。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鐵婉得意地一笑，“好了，既然話已經說完，你可以滾了，這裡不歡迎你。”

“看下電視總可以？”向日可沒有這是在別人家裡的覺悟，自顧地開啟電視坐在沙發看了起來。反正現在回家也基本被當作是透明的存在，起碼在這裡還有一個小妞可以拌嘴，這可比待在家裡有趣得多。

鐵婉的雙手捏成拳，似乎隨時都有揍過去的衝動：“你這傢伙以為這裡是哪裡？”

“不是你家嗎？”向日無聊地換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