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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燒著一口行軍鍋,看起來就心急。就算是這樣細心,還是搞得整個貓耳洞裡濃煙滾滾,其他人咳嗽連連。
“我的好連長,能不能弄好一點,能把人嗆死!”大牛開始發牢騷。
武松替劉文輝鳴不平:“還說別人,你那次不搞的我們的山洞冒黑煙呀!”
吃罷了飯,就得出去弄水了。現在情況變了,再也不是以前了。取水也不是一天一次,改成三天一次。因為外面太危險,取水的人物就落在了劉文輝和梅松的身上。他們兩人分工,每隔三天分別由一人去取一次水。一開始,別人覺得不高興,劉文輝便已命令的口吻拒絕了。
出門三件事全都確定,沒有敵人,也沒有發現敵人的狙擊手,他們經常躲避的那顆大樹就在眼前。所有人全都緊張起來。阿榜從瞄準鏡裡仔細搜尋了眼前的每一處叢林:“走!”
劉文輝一個魚躍,翻出貓耳洞的洞口,躲到了大樹的身後。沒有槍聲,也沒有喊叫。這才確定的確沒有敵人存在。
阮偉武這傢伙很狡猾,用兩百個戰士的性命在我軍的眼皮子底下,利用我軍的同情心佔領了對面的山坡。當天晚上開始,在山坡上構建攻勢,開始大力改造,這可能是目前敵人離我軍最近的一塊陣地。不但構建了攻勢,還學著我軍的樣子在他們的陣地前埋設地雷,插上竹籤,看架勢要做長久戰。
取水的地方還是原來的那條小河。這裡是附近十公里唯一的水源地,經過幾天的磨合,只要你能抵達河邊,雙方都不會開槍。因為都知道,只要一方開槍,兩方就再也別想在這裡取水,大家都得渴死。這種默契是搭上了兩條人命換來的。
劉文輝順著山坡小心往下。現在他高度緊張,全身的衣服已經溼透,身上的幾個水壺不斷的叮叮噹噹亂響。聲音雖然不大,聽到耳朵裡確是格外的刺耳。
還好,有驚無險,已經能看見前面的小溪了。三兩步來到小溪邊,劉文輝傻眼了,才三天沒來,竟然已經幹了。這可不是好事,沒有水那就得渴死。站在河床邊,劉文輝有些恍惚,不知道是該回去還是該怎麼辦?回去該怎麼向兄弟們說?
坐在地上想了好久,忽然想起。一般來說,下游水乾了上游可能還會有水。人不能離開水,就是找也得找到別的水源,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重新收拾起東西,劉文輝沿著小溪朝著上游走。太陽很毒,天氣很熱。七月的天氣竟然能熱成這樣,讓人難以想象。想當年,這時節正是在家鄉水塘裡游泳的時候,現在倒好自己就要被渴死在這裡。
往上走了好長時間,原本乾涸的河床竟然有絲絲的溼氣,這讓劉文輝大喜過望,立刻趴在地上,手腳並用,使勁的將那些潮溼的泥土扒開。盈盈的一灘泥水出現在了劉文輝的面前。水很渾濁,喝肯定不行,至少可以洗把臉。用泥水在身上拍打了兩下,感覺舒服了不少。
繼續往上走,這一次劉文輝信心十足,他肯定能找到水源。又往上走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就要走出敵我兩軍的控制範圍。劉文輝竟然看見了一個偌大的水潭。他連忙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是說沙漠裡才有海市蜃樓嗎?怎麼叢林裡也有?為什麼地圖上沒有標註這地方?
等劉文輝再次睜開眼,不僅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潭,裡面竟然還有幾個通體雪白的東西。
“女人!?”
竟然是三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他們脫光自己,就在那水潭裡戲水,玩到高興處,劉文輝走進都沒有發現。劉文輝愣愣的站著,兩隻眼睛瞪的多大,死死的盯著前方。他傻了?怎麼會有女人,還是洗澡的女人!
女人們說話了,腔調奇怪,發音詭異。劉文輝開始沒有緩過神來,等他聽清楚之後,更加大吃一驚:還是敵國的女人!?
趕緊一貓腰鑽進旁邊的灌木叢。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