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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狀,只不過是不屑和這般人動手罷了……
他這裡心念轉動之時,嶽小釵已飛身車後喝退那手使判官筆的大漢,躍身而上,赤手空拳和兩人相搏。
這三人之中,以那老者武功最強,兩人眼看為首之人,躺在地上不動,生死不知,心神大亂,嶽小釵出手又快,不過四五個回合,已點中兩人穴道。
蕭翎的心頭暢快,高聲歡呼道:“姊姊的本領真大!”
嶽小釵仰望了兩隻掠空而過的健鴿一眼,眉宇間隱隱泛起一片愁容,目光注向那使用判官筆的大漢道,“咱們行蹤已露,對方不得手,決然不肯罷休……”
蕭翎接道:“姊姊武功如此高強,怎的膽子卻是甚小!縱然再有人追來,也難擋得姊姊一擊。”
嶽小釵淡淡一笑,道:“兄弟不知江湖上事,姊姊這點武功,只不過螢火燭光而已,家母武功強我何止十倍,亦是難免身受內傷而死。”
蕭翎呆了一呆,道:“雲姨是受內傷而死的嗎?她幾時和人打架了,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嶽小釵吩咐那使用判官筆的大漢,把三個敵人用繩索捆起,再點他們幾處穴道,棄置田野之中,再選一匹健馬,套上車轅,遙指前面一座高峰說道:“把車馳向那高峰之下。”縱身登上馬車。
那大漢心頭懷疑,但卻不敢多問,揚鞭驅車而行。
嶽小釵探手從懷中摸出了兩粒丹藥,交給那閉目養息大漢服下,才輕輕嘆息一聲,低聲對蕭翎說道:“家母雖為令尊所救。但她實則生機已絕,內傷沉重……”
蕭翎奇道:“雲姨在我們家中,連住數月之久,如是早受重傷,豈能活得那麼久時間。”
嶽小釵道:“家母內功精深,。得令尊相救之後,強行運功穩住傷勢,憑仗隨身攜帶的一瓶靈藥,保注性命。行動上看去雖和常人無異,其實每日都在忍受著傷勢發作之苦,如我能早到兩月,或可助她療治傷勢,至少可護她離開府上,訪求療傷名醫,因她那時武功已失,孤身一人,實難受長途跋涉之勞,誰想我竟晚到數日,竟成永訣,難再見家母一面。”
蕭翎道:“雲姨能支援數月不死,何以竟不能多等兒日?”
嶽小釵道:“她傷勢沉重,全憑藥力相助,才保得一口元氣不散,靈藥用盡之後,已知難生人世,這才寫下遺書,悄然躲入那枯井之中死去。”
蕭翎想到雲姨相待的諸般好處,不禁心頭黯然,忍不注流下來兩行淚水,長嘆一聲,說道:“是啦,雲姨怕我們知道她死亡之事傷心,故而留下告別的書信,要我們誤以為她是有事而去。”
嶽小釵道:“除此之外,還有怕為你們招來麻煩。”
蕭翎道:“我還有一事,思解不透。”
嶽小釵道:“什麼事?”
蕭翎道:“天涯遼闊,姊姊何以找上了我們家去。”
嶽小釵道:“家母早在那丹桂村外,留下暗記指標,只不過無人識得罷了。”
蕭翎道:“姊姊在書房之中,看到雲姨留下暗記,才知她躲在枯井之中死去嗎?”
嶽小釵點點頭說道:“家母在你書房之中,留下了死亡暗記,並指出藏屍所在,所以我看到那暗記之時失手打碎磁碗。”
她舉手拂拭一下滾滾下來的淚水,接道:“家母遺書之中,談到兄弟,你雖然已得家母傳授了上乘內功的坐息之法,但尚未能登堂入室:,盡窺奧秘,如若修為有誤,那不但難以掃除你先天中身體缺陷,躲過二十歲的必死關口。且將促成提早死亡,豈不是恩將仇報,才在遺命中要我指點於你,如非家母遣命,縱然你苦苦相求,我也不敢帶你同行。”
蕭翎道:“為什麼?反正我也無法活得多久時光。”
嶽小釵道:“來日雖短,總還有五年六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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