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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有斷腸毒藥,和尚也是慷慨赴死,而且死而無怨。”
青衫儒士沉吟了片刻,突然縱聲笑道:“不錯,貨賣識家,兄弟這瓶梅花露,連瓶帶杯,一併奉送了。”
酒僧半戒伸手接過,一仰臉嘴到酒幹,笑道:“好酒啊!好酒!”
青衫儒士不理半戒的呼喝,盤膝坐下,長長呼一口氣,道:“諸位不肯品嚐兄弟的梅花露,那是怕我在酒中下毒了。”
他這番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對人解說。
那中年道士突然站了起來,精芒閃動,目光凝注在蕭翎的臉上,緩緩說道:“小施主,可是身體不大舒服嗎?”
蕭翎對他印象甚好、當下點頭答道:“一些小病。”
中年道士笑道:“貧道略通醫理,願代效勞,一診小施主的病勢。”
目光卻投注在飯丐的臉上,檢視他神情變化。
蕭翎雖是聰明絕頂,但也無法瞭然這些江湖上的機詐,敵友是非,當下接道:“好啊!我先謝過道長。”
那中年道人卻凝立不動,似在等待著什麼。
只聽飯丐長長嘆息一聲,道:“這孩子已費了老叫化一天一夜手腳,但他還未能完全復元,道長如肯施以援手,老叫化一樣感激不盡。”
那中年道人微微一笑道:“貧道只不過略諳醫道,據外面觀。這位小施主的傷勢,似是先天具來,再加上近日受了外傷,引發內傷……”
飯丐接道:“不錯,他被點中了陽明胃經上的太乙穴,引發先天具來陰脈硬化,重傷則七日之內殞命,輕傷落個半身麻痺的殘廢,老叫化不解醫道,只不過就觀查所得而言。”
那中年道人笑道:“沈兄說的句句中的,一字不錯,慚愧的是貧道無能促他復元,如若沈兄允把他交付貧道帶走,貧道當儘快趕回武當山去,請掌門師兄為他療傷。貧道師兄醫理精深,功力勝過貧道十倍,料想絕不致誤了他的病勢。”
飯丐驀然一張雙目,湛湛神光直逼那中年道人臉上,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雲陽子,老叫化走了大半輩子江湖,經歷了無數的大江大浪,難道還會在陰溝裡翻船不成。”
雲陽子微微一笑,道:“貧道縱然是另有用心,但可療好他的傷勢,當非虛言相欺。”
飯丐突然一閉雙目,道:“好吧!你帶他走!”
雲陽子右手一揮,那黑衣道童一躍而至,俯身抱起蕭翎,急向殿外奔去。
那青衫儒士冷笑一聲,道:“雲陽道兄。”左手一擺,緊隨他身後那又黑又矮的人,突然一躍而起,橫身攔住了那黑衣道童的去路。
雲陽子肩頭晃動、疾快的繞到那黑衣道童身前,冷冷喝道。“成兄可是想和貧道為難嗎?”
那青衫儒士淡淡一笑,道“這個兄弟只怕沒有那樣的膽子、哈哈!武林中有誰不知雲陽道兄之名。”
蕭翎眼看這些人,竟然爭相搶奪自己起來,心中又是奇怪、又是好笑,暗道:怎的我蕭翎竟受到他們如此重視起來。
只見雲陽子拂塵一擺,道:“成兄既然沒有和貧道為難之心、那是最好不過。”
那青衫儒士冷然一笑,道:“兄弟雖不願和雲陽道兄為難、但並非懼怕武當派的盛名,和雲陽道兄手中的長劍。”
雲陽子眉頭微微聳動,但他終於忍了下去,說道:“成兄有何見教?貧道洗耳恭聽。”
青衫儒士兩道目光一直在蕭翎的身上打轉,瞧了半天,道:“雲陽道兄不惜千里跋涉,把這位小兄弟送回武當山去,當真是為了替他治病嗎?”
雲陽子道:“不錯。”
青衫儒士道:“有道救人如救火,這位小兄弟既是身罹重病、如何還能忍得千里奔波之苦。”
雲陽子道:“這個貧道自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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