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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恆看向人群中的柳慕汐道:“你何必操心這些,正主還在下面呢?”
“說的也是,我又不是普濟觀的人,替他們操這種心幹嗎?不過到底覺得不爽。”宋寧玉說道。就連他們對普濟觀還得恭恭敬敬的呢,他們這些不入流的人,倒是敢辱罵普濟觀了,她心裡有些為普濟觀叫屈而已。
“我們師父真的是普濟觀的弟子,不信你們看,這是他的腰牌!”說著,那名學徒,把師父從不離身的黑色腰牌拿了出來。
黑色腰牌代表的是普濟觀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是銀色,真傳弟子的腰牌是金色的,柳慕汐目前的腰牌便是金色的。
不過,柳慕汐一開始想要入門時,拿的就是這種黑色的腰牌,只不過上面沒有刻著姓名罷了。柳慕汐自然人的腰牌的真假。
她的視力極好,足以將腰牌看清楚。
所以,這吳一針,還真是普濟觀的弟子。
如此一來,她還真不能袖手旁觀了。
壯漢們見狀,不由面面相覷,本來也只是說著玩玩,根本就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所以,看到學徒拿出腰牌,心中都有些打鼓。他們雖然是五雷盟弟子,但卻是地方上的,與宗門的弟子可不一樣。
他們的主子,是後來投靠五雷盟的,所以,他們也沾了便宜,成了五雷盟弟子,其實,算不上是五雷盟正宗弟子。
但是,他們打著五雷盟弟子的幌子,狐假虎威,卻可以得到不少好處,人家只要聽到他們是五雷盟弟子,就算修為比他們高,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也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因為五雷盟是眾所周知的護短,殺了五雷盟的弟子,就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誰敢觸黴頭?
所以,壯漢們也只是不安了一小會兒,就就恢復了正常。他們沒有錯,他們五雷盟的弟子被人給治死了,找他們償命也是理所應當的。
就算上面知道了,他們也是理由為自己辯護。
為首壯漢哥不屑地道:“你們是普濟觀弟子又如何,我們還是五雷盟弟子呢?你們能耐我何?”
說到這裡,他有些不耐煩了,道:“別廢話了,趕快將我們的損失費交出來,我們還可以饒你們一命,若是不交,我們可讓你們以命抵命了。”
“你們欺人太甚!我們沒有治死人,就算是死也不會交的。”年輕的學徒眼中含淚,恨恨地看著他們。
如果他們給了他們銀子,是可以免災,可是師父的名聲可就要毀了。
他們知道師父有多愛惜名聲,怎麼可能拉他們後退。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壯漢臉上的笑意消失,一臉陰霾地說道。
“別跟他廢話了,他既然想死,我們就成全他。”
“就是,死一個無關緊要的外門弟子,普濟觀不會放在心上的。”
壯漢聽到後人的慫恿,臉上閃過一絲殺氣,他們無法無天慣了,膽子自然也就大了,再加上他們有這麼做的“理由”,不算無的放矢,自然更加不怕了。
學徒們看到壯漢一步步向自己的師父走來,心中又氣又怕,但還是哆哆嗦嗦地擋在了師父面前,咬牙支撐著。
壯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道:“一群廢物,也敢擋爺爺的路,就拿你們先開刀。”
“不,別殺他們,要殺就來殺我!”吳一針緩過勁來,忍著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站起身來說道。
“師父——”那些學徒們都眼淚汪汪地看向自己的師父,一臉的不忍與憤怒。
“好,你既然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壯漢陰笑著舉起了自己的拳頭。他身後帶來的那些同門師兄弟,在後面擠眉弄眼地起鬨。對他們來說,欺負人就好似最大的樂趣,看到他們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心裡真是爽快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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